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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玛丽娜在那个时候也死了。活下来的只会是凯兰,以及,布鲁尔和玛丽娜的孩子,伊芙琳·凯兰。曾经是三个凯兰,现在是两个凯兰。

    “……

    “这是玛丽娜·凯兰的过去与独白。那来自过往的回音,飘荡在一个男人死去的灵魂之中。

    “向您致意,西列斯·诺埃尔教授,以及拉米法城。

    “再见了。

    “凯兰。”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

    西列斯骤然回过神,下意识抬眸望过去。他的目光中可能还带着某种深沉的情绪,因此琴多困惑地停了停,问:“您怎么了?”

    西列斯沉默了片刻。

    于是琴多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瞥了一眼西列斯手中的手稿,没仔细看,迟疑着说:“这是玛丽娜·凯兰的信……?”

    “是的。”西列斯说,“她希望人们叫她凯兰。”

    琴多眨了眨眼睛,便改口说:“这是凯兰的信?”

    西列斯点了点头,低声喃喃:“她在信中提及了一些过去的故事。我困扰的是,当我们得知真相的时候,我们究竟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一群旧神追随者的阴谋与野心?”

    西列斯想了想,说:“一个女人的爱情与死亡?”

    琴多用有些惊奇的目光看了看那叠手稿。

    西列斯被他的目光逗笑了。他摇了摇头,转而说:“凯兰打算和伊芙琳——就是她的女儿,离开拉米法城,去乡下生活。”

    “这是好事。”琴多说,“拉米法城对她而言恐怕是个噩梦般的地方。”

    西列斯默然片刻,最终笑了起来,他说:“或许是这样没错。希望凯兰能拥有崭新的生活。”

    “希望她别再想起来发生在拉米法城的一切。”琴多相当客观地说。

    西列斯也赞同这一点,当然,这只是他们的想法,而非凯兰的想法。他转而问:“你来叫我吃饭吗?”

    “是的。”琴多亲昵地吻了吻他,“已经有一大桌美食在楼下等待着您了。”

    西列斯莞尔,他说:“这就来。”他将那些手稿收起来,放在抽屉里,然后牵着琴多的手,一起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