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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参与的行动没有做出什么成果,单纯以目的论为判定标准的话,他势必会遭到琴酒的怀疑。

    计划临时改变了,若林春凉干脆答应了下来,立刻前往神秘学事务所,并让白朗蒂也带着宫野志保往这边赶。

    他掏出了丹特陈的角色卡,自己躲在暗处,等白朗蒂掉头去找宫野明美的期间让小巫师身上的星之彩来解决来找事的杂鱼。

    然后就是他和宫野志保的对峙了。

    暂时代表着神秘学事务所的丹特陈必须保持中立,只要不牵扯到事务所,他只会对这两兄弟的事情袖手旁观。

    尤金必须用自己有些偏激的世界观来拖延时间,直到白朗蒂带着宫野明美回到这里。

    再拖两分钟,只需要两分钟就够了!

    宫野志保捂着脖子,低下头咳嗽起来。她想起了白朗蒂在提起自己兄弟时候傻乎乎的样子,以及那句你们年纪或许差不多大,应该能相处得很好吧,一时只觉得讽刺。

    白朗蒂被蒙在鼓里,完全不清楚尤金是个什么样子。

    你根本没把他当兄弟,白朗蒂不是你的玩具,你有什么资格规定他要怎么做。

    之前搭在她头顶的那温暖的手掌仿佛还留有温度,宫野志保突然涌生出巨大的勇气,她反驳道,

    你敢对着白朗蒂把刚才的话复述一遍吗?

    他会生气。尤金低声说,就像小时候我扔掉别人送给他的礼物那样,他生气起来像是一只固执的牛犊,那样的情绪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宫野志保:对他人的感情超出了自己承受范围的只有你,尤金,你在恐惧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说到底,那只是你充满恶意的懦弱和任性而已。

    手指点着下巴,尤金居然认真地思考起对方的话来。

    可是,他说,从心理学定义来看,恐惧本质上是一类自我防卫意识,对于某个遭遇产生的意识高度紧张、焦虑的意识形态那是一种我无法具备的特质。

    如果白朗蒂在认出你后还是提出要离开你,你会有什么反应?

    他不会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