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摇了头还是点了头,她只听到师父清和低缓的笑声,如清泉一般缓缓流过她耳畔,很舒服。
“好孩子,受不住就和师父说,知道么。”男人揉了揉她的头,缱绻的笑意在眼底晕开,目光幽深炽热。
林晚头还是晕晕的,师父的话她只听了一半,根本没听明白。
受不住?受不住什么?为什么会受不住?
为什么受不住要和师父说?……
林晚睁着一双水润的杏眸天真看向师父,呼吸清浅,唇瓣软润红肿,鲜艳得要滴出血来。
谢离目光一暗,呼吸一滞,喘息明显重了几分。
林晚红唇翕张,开口想问她师父那句话的意思。
可谁知,她红红的嘴巴才刚张开,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她师父捂着嘴巴,向后跌去。
她呜呜几声……笼子外的雨下的更大了,狂风暴雨,倾盆而下。
这场教学不知持续了多久,一次过后,谢离指尖缠着小徒弟的发丝,饶有兴致地问:“学会了吗?”
林晚七荤八素的,迷迷糊糊,怎么可能回答的了他这个问题!
见小徒弟红唇半张,双眼湿漉漉的可怜模样,他心软的不行,将人紧紧抱住叹息一声:“看来晚晚还没学会……师父只能再教晚晚了。”
林晚睁大眼睛:“???”
……
于是,后面一次又一次,他总是会温柔问她学会了没有,林晚根本回答不了……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陌生又新奇,还挺舒服的,可是在内心深处,林晚又莫名觉得很熟悉。
师父说的话很熟悉,师父身上的气味很熟悉,喘息很熟悉。
不仅仅是因为她看过双修那些话本,而是因为……她隐约觉得,这事,她以前好像也和师父做过。
这个念头只短暂地在少女大脑出现了一瞬,很快,师父轻点她眉心,嘶哑低沉的气息传来时,她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
……
在谢离所谓的“教学”里,林晚浑身酸痛,只觉得手脚都要被折断了。
汗和泪齐齐落下,滑过两人纯白的肌肤,不知滴在了哪里。
后面,仿佛又过了一段极其漫长的时间,林晚如缺水的鱼儿一般,仰着头,眼尾流下两行生理性的眼泪,笼子外的风雨终于停下。
——
教学局结束了,这一世的林晚……依旧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