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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虞荷还记得自己骗他钱的事,以为爱尔兰是来找他算账的,慌乱要喊,爱尔兰却已先一步撑身而起,轻松跃下。

    他们处在一个封闭空间内。

    沐浴过后的热气正蒸腾而上,沁人心脾的香味笼罩在小小的隔间内,只叫人心猿意马。

    爱尔兰却无暇多想。

    他听说有一个极其漂亮的东方人被船长带到S区,并准备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来宣布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爱尔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冲动,趁乘务员不注意,偷偷溜到了这里。

    爱尔兰想不明白:“你喜欢钱,我有,我也都能给你,你为什么要和里昂在一起?”

    虞荷被吼得愣了愣,被浸出粉色的脸蛋有些委屈的潮意,缩在角落里的他根本躲不过爱尔兰的围堵。

    低头很害怕地揪着毛巾,声音极轻:“不要凶我……”

    爱尔兰本就生得高大,追求健康的他晒出一身蜜色肤肉,健壮肌肉更显力量感,加上五官极深,哪怕不做什么表情也极具有攻击性。

    一看就是很凶也很可怕的类型,若是寻常,虞荷见了都要绕道走。

    爱尔兰不知道,他自认为平常且放缓的语调,在虞荷眼里就是大声地凶人,甚至是要打人的征兆。

    他不说话,虞荷更害怕,也不敢大声喊人,生怕爱尔兰揍自己。

    等到下巴被挑起时,脸蛋已满是泪水,湿红委屈得不像话。

    还没两分钟呢,虞荷就已经掉了这么多眼泪,这可把爱尔兰吓坏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说一句就哭。

    可偏偏爱尔兰就喜欢这样的虞荷,也顾不上追究先前的事,急忙将人拉进怀里,低声下气地哄:“宝贝,心肝儿,小祖宗,别哭了。你哭什么啊?是你先乱搞的,你有什么好哭的?”

    虞荷带着哭腔回道:“我没有!”

    “他们都亲你嘴上了还没有?”爱尔兰说到这就来气。

    一些难受极了的记忆涌现出来,小手胡乱搓着脸蛋,擦掉泪水的同时把软肤擦得通红:“是他们亲我,我躲不过去……”

    委屈巴巴的嗓音,可怜至极的小表情,还有那双湿润依赖而又脆弱的眼眸,任谁都不舍得对这样的虞荷发脾气。

    现在的爱尔兰哪儿还记得什么亲不亲嘴的,他本来就不在乎虞荷和多少人亲过,那都是过去式了,他又没这么小气。

    只是听到虞荷这么说,爱尔兰怒火中烧,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愤怒表情:“我就知道是这群贱男人逼你的,这群贱男人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我的宝贝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