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部神经被异样氛围缠绕,如同梅雨季节那般湿润闷热,潮湿的气流顺着指节步步攀升,酥麻的电流感遍布四肢百骸,让虞荷的眼睛润润地半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不时的微痛感更是放大了这种反常感官,像是可口的奶油甜品中加入一点盐,使得口感更佳丰富,带来的满足感也是成倍叠加。
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窝在爱尔兰的颈侧,他太白了,在爱尔兰蜜色健康的肤色下更佳雪白,当下掺了些粉,更显五官明艳。
细窄的肩膀小幅度微颤,宛若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蝶翼。
“不舒服……”他带着点哭腔。
“哪里不舒服?”爱尔兰抽空回答,混在暧昧不清的声音中,有些低哑。
“不知道……”
虞荷抬起点头,鼻尖正好蹭着爱尔兰的喉结,断断续续地小口呼吸,“好难受……”
爱尔兰是真的要疯了,他从来没有这种亢奋的感觉,即便是在舞台上嘶声力竭的表演,感受来自场下千万人的纵情呼喊,他的情绪都没有如此高昂过。
在他侧首喘息时,虞荷很生气地拍了拍他的下巴,湿漉漉眼睫高翘,凶凶质问:“你是小狗吗!”
嚣张极了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唯唯诺诺的小男仆。
爱尔兰没有躲闪,虞荷的力气真的不算大,加上刚刚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气,现在软绵绵得不像话。
明明连坐稳都要靠他扶着,还摆出一副无法无天的凶相,真是让人……
想教训。
“我花钱让你来伺候我,我咬咬你怎么了?”
这话让虞荷无法反驳,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来打工赚钱的。
一想到自己是小男仆,粉白的小脸蛋又低落了下来。
虞荷闷声闷气道:“那你要我做什么?刚刚那样不可以。”
爱尔兰早就想好要如何教训虞荷了,他特地提前给地面铺好毯子,就是怕这硬邦邦的地板硌到虞荷的软肉,他知道虞荷皮肤细嫩,经不住磕碰的。
将虞荷提起放在毛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仰头的小可怜,从这个视角来看,虞荷微微张着点红嫩的嘴巴,嘴巴很小,好像多放两根指头都受不了。
忍下那些浮想联翩的画面,爱尔兰随手打开抽屉,拿出里头的一叠钞票,虞荷的眼珠子都要粘在上面,他的手到哪儿,虞荷的脑袋就转到哪儿。
爱尔兰随手将部分钞票抬手一扬,钞票如落雪自头顶纷纷坠落而下,部分擦过虞荷的面颊,部分停在他的脑袋上,还有部分落在他精致小巧的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