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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裙子确实是Jack撕烂的。

    他习惯在作案后留下点挑衅言语,挑明自己的身份,更喜欢看一群人气得跳脚的丑态。

    Jack不知道的是,虞荷目前穿裙子是因为体格太小,裤子什么的穿起来会很麻烦,加上他又娇气不想自己穿,只等着别人伺候他。

    好在长裙一挡,风也透不进来。Jack这么一扯,一路颠沛流离狂风猛吹,不感冒才奇怪呢。

    “我……那是因为我,我……”

    Jack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想要解释,却没办法解释。最后只能生硬转移话题,“快点趴好,我要插温度计了。”

    小心眼的虞荷看见Jack吃瘪格外高兴,又轻轻哼哼两声,得意地趴了回去,还不忘嘱咐:“你要轻一些,我很怕痛的。”

    虞荷这么配合,Jack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乖乖趴在手术台上的虞荷,似是怕麻烦到他,还很贴心地将裙子提起,又往上抬了抬,方便他测量体温。

    强烈白光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那点青涩的粉色拥有通透的果冻质感。

    Jack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什么人啊……

    怎么、怎么这么听话……

    Jack又莫名有些来火,不是都说洋娃娃心机深沉善于魅惑吗?怎么他遇到的这只洋娃娃傻里傻气的,被看光都不知道!

    虞荷等半天都等不到Jack测体温,古怪转过头看了一眼,催促道:“快点,我膝盖好痛。”

    Jack喉间微动,热得全身冒汗,狭小空间内气流不通,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再好脾气的人也该发火,趴得好好的虞荷倏然坐起,抢过Jack手中的体温计:“我自己来。”

    在Jack愕然而又专注的视线下,虞荷又恢复到先前姿态。

    温度计很长,虞荷的手又很小,只能捏着靠下位置,另一手慢吞吞地寻找地带。

    等到确定完毕后,压在手术台面上的侧颜微微动了动,挤出雪团似的软肉。

    温度计与他对比之下,惊人得可怕,只在门口徘徊一阵,就完全无法前行。

    他高估了自己。

    而Jack完全一副看呆了的痴傻模样,只是偶尔会吞咽下口水,继而用更加专注的目光注视。

    虞荷皱起漂亮的眉头,怎么回事?测体温不是很便捷吗?为什么这么麻烦,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没有耐心的他反而发起了小脾气,娇气抱怨:“好痛!”

    Jack赶忙拦住想要强来的虞荷,坐在手术台上,将小小一只的洋娃娃捧起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