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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荷不喜欢手术台,虽然他只在上头呆了一小会儿,却觉得很冷。

    而且总有一股死气沉沉的不安环绕。

    腰间被一只炽热的手掌包住,烫得他小声惊叫,等他反应过来,已坐在宽阔的肩膀上。

    怕高的虞荷也顾不上害怕这只豹,小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耳朵,又把脸蛋贴得更近,生怕自己掉下去。

    垂挂在男人深棕色深凹锁骨前的小腿又白又细,精致的小脚摇摇晃晃,因床板太硬课的,膝盖粉中带点青色。

    明明Q已经加了好几层被褥,怎么还能磕成这样……

    Q和Jack被赶出房间,明明是他们做出的决定,却莫名不甘又不爽,好似有什么被抢走了一样。

    房间内,坐在男人肩头的虞荷眼睛都不敢睁开,近距离的靠近让他更加清晰感受到对方的热度。

    好烫。

    坐着的肩膀位置好像要着火了。

    虞荷想动动,又怂,怕惹得对方生气,只能硬生生扛着。

    热,又怕高。双重折磨下,虞荷又有些想掉眼泪了。

    “喂。”他的声音很酷,又带着点不自然,“你叫什么。”

    虞荷很小声地说出自己名字,但他好像没听清,虞荷只能憋着一股劲儿,把嘴唇贴到对方耳边说。

    低低软软的声音颤得不行,他什么都没做,就一副吓得要哭的样子,真是娇气。

    他虽是这么想的,心底还是认真默念了这两个字。虞荷。

    名字跟人一样,听起来就很漂亮。

    就是胆子小了点。

    “我叫Snow。”Snow伸手戳戳虞荷的小腿,不满他的不应答,“听见没。”

    虞荷的痒痒肉被戳了个正着,身子一歪险些栽倒,被吓坏的他委屈地咬了一口Snow的耳朵。

    对猛兽来说,耳朵这样的位置是很私密很敏感,也是不容触碰的。

    那股强烈电流如飓风席卷灵魂,Snow浑身一紧,还没反应过来,湿热的眼泪浸入他的发丝。

    虞荷哭了。

    Snow愣了愣,完全没注意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吧?可虞荷确确实实的哭了。

    难道是他的耳朵太硬,磕到牙了?

    那确实是他的错。

    把虞荷放在床铺上后,Snow又变回动物形态,但他这次有所克制,体型比较小,恰好能将虞荷搂进怀里的程度。

    将爪子收好,柔软的肉垫拍拍虞荷的发漩,又将他搂进怀里。

    最柔软也最脆弱的肚皮被虞荷躺着,虞荷觉得很温暖,茸茸的毛发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