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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盯着一个地方挠……”

    受委屈的虞荷在断断续续地低骂,忍不住捶打恶作剧的男人,“呜……坏男人,坏男人!”

    虞荷的脚背绷得紧紧的,却因为脚滑根本站不住,只能靠在教皇肩头,无助地掉眼泪。

    他还晕乎乎地说:“好想吐……”

    正低头摸着小肚子委屈掉眼泪,下颌突然被捏住。

    “想吐?是喝太多水了吗?”

    教皇突然按在虞荷肚皮上的起伏上,跟他说:“怎么喝了这么多水?”

    虞荷骨架小,肚皮薄,西施丘因为喝了太多水而撑出一点形状。

    粗粝的手指划过上方形状,带有严谨的探究意味。

    可怜的虞荷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翘着眼睫,呆呆愣愣地瞧人,目光有些失真,眼尾又湿又红。

    像被撕碎喉咙,无力挣扎的羔羊。

    作为神在人世间的精神象征,应当是圣洁而又无欲无求的,可现在,教皇像是市井最野蛮的粗人,不断地问他:“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呼吸声,跳动声。”

    他凑到正在走神的虞荷耳边,很轻,也很故意地说:“跳的好快。”

    “你的心跳一直这么快吗?”

    没人回答。

    虞荷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被热水泡出粉色,嘴巴张着无助地小声叫唤。

    突然,他双目睁大,先是颤着眼睫看着圣坛内多出的水分,见教皇同样面露诧异,怔在那里。

    羞耻且难为情的虞荷抬起粉透的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不要看我……”

    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的虞荷是真的慌了神。

    更加无措的还是教皇,他能看出来虞荷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马上伸手抚着他的后脑,低声道:“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好脏……”

    “不脏。”

    虞荷哭得肩膀都在抖,小脑袋还被揉着,不论教皇怎么哄,都不肯露出自己的眼睛。

    害怕被嘲笑,觉得丢人、难为情的他,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下方的狂欢声依旧在继续,他嘴巴一抿,哭得更加委屈了:“他们都在笑话我。”

    “没有,他们看不到的。之前也看不到,这里经过特殊处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看不到上头,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教皇有些无奈,“而且我用异能了,在藤蔓墙的包裹下,没人能够进来。”

    “只有我们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看见外面的动态。而他们,无法窥探我们。”

    脆弱的羔羊终于肯放下自己的手臂,露出湿红水润的眼睛。教皇盯了半晌,情不自禁俯身吻过。

    “没有别人看到你,只有我。”

    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虞荷看不太真切,教皇帮他将眼泪一点点擦掉,视野才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