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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干过一次了,现在的地球也不是他诞生的地球,人类才刚接触宇宙,是完全不一样的进程。

    虚觉得麻烦。

    “是呢,毕竟你已经为此死过无数次了。”拉弗格用一种轻佻的语气说,取下了银边眼镜。

    回答他的是一记劈砍,身形快到不可思议,在人的视网膜上留下了绚彩的残影——虚出现在他的背后。

    “铛——!”

    银边眼镜变成的匕首挡住刀刃,反手抵在背后的黑发蓝眼的青年侧过头,笑得肆意,道:“诶呀,边上还有位柔弱的俄罗斯人呢,这么粗鲁可真过分。”

    柔弱的俄罗斯人·费奥多尔:“……”

    倒也不必将我扯进来。

    他思索着刚才那番对谈中透露的信息,看虚的眼神就有点隐晦的变化。

    而虚瞥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地又给了拉弗格一记突刺。

    拉弗格打不过。

    面前的人是存在千年的阿尔塔纳变异体,数百年的时光都浸染在充满杀戮的鲜血当中,任何行为能赐予生命在肉.体上最残忍的死亡。

    “噗嗤。”

    尖利的刀刃刺入血肉,左胸膛被刺穿,黑白条纹衬衫上漫出大片的、夺目的血色。

    滴滴答答的血液滴落在天台,拉弗格的身后再无着落点,翻过栏杆便会坠落在空无一人的街道。

    这样的时刻,青年却捏上刀身,轻佻地笑了。

    “让我们来看场烟花吧?一、二、三——”

    “砰!”

    ……

    伴随着几声沉闷的声音,一朵朵瑰丽的烟花绽放在横滨的夜空,绚丽多彩,坠落时如星如点。

    烟花的燃放点并不集中于某片区域,而是分布在各个城区,这座近段时间沉浸在硝烟与混乱中的城市,此刻迎来了一场盛大的、任何角落都能看见的花火大会。

    费奥尔多觉得很漂亮,甚至忍不住鼓了鼓掌。

    有够嘲讽的,他觉得果戈里可能会和“对方”在恶趣味上有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