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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了口气,王真真忙问:“怎么样,有被蛰到的感觉吗?”

    温随云揪起眉犹豫好一会儿,“有点痛……还有点痒……”

    痛痒?

    王真真眉头紧蹙,赶紧蹲下身抬起温随云的脚,脚背有个小红点,很浅,不算明显,看起来问题不大。

    不大个鬼!

    王真真连忙扔掉木棍,左手紧抓住温随云的右脚腕,一把将人抱起。

    “疼。”

    “忍着。”王真真生硬地回了句,扭头就对叶雅洁吐字如枪扫,“我先带她回去处理兔子你拿自己小心。”

    说完,就头也不回就往沙滩方向跑去,留下叶雅洁抗拒地看着地上还在淌血的兔子。

    犹豫好一会儿,叶雅洁蹲下身用试图用两根木棍挑起兔子尸体。挑了几次,兔子都从木棍上掉下。

    只能用手去抓?

    叶雅洁不想,不说野兔子身上有多少细菌,光是那个触感她就不想碰。

    可是,没有时间让她浪费了,再不把兔子带走,它就要成为其他生物的腹中餐,到那时又一场白忙活。

    而且……温随云到底有没有被蝎子蛰到,她也很想知道。

    挣扎好许,叶雅洁深吸了口气,向兔子耳朵缓缓伸去手。

    触碰、缩回、又触碰、又缩回。

    反复几次,叶雅洁抓起兔耳朵提起,从手心传来的触感与重量无不在刺激身体的反抗。

    就像穆洁说过的,想吃肉是一回事,碰不碰原材又是一回事。

    满是抗拒提着兔子,叶雅洁往溶洞回去。

    溶洞里很热闹,王真真抱着温随云撩急撩火一回来就点燃了溶洞的火。

    “盐呢,盐还有没!”

    “怎么了?”

    “被蝎子蛰了,赶紧弄点盐看看能不能去毒。”

    王真真放下温随云,就一把拉过边上的绳子绕到温随云脚上,绕个两圈打上紧结。

    温随云紧着眉头,脚腕处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扭动右脚,刚扭个两下就被王真真抓得死紧。

    “忍着,等下会更疼。”

    “……哦。”

    温随云张张嘴,恹恹低下了脑袋。

    老爷子递来了盐瓶子。

    “就这么点?”

    “这里没地方刮盐,带过来的就剩这么点了。”

    瓶子是个玻璃瓶,很容易就看到里边的东西和量。

    瓶身被刮得干干净净,只有底部一点指甲盖的量,王真真看着瓶子里的盐量,眉头拢起个小川来。

    正头疼着呢,穆洁突然开口。

    “草木灰是碱性,可以尝试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