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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我可真担心你,当个男人没有办法拥有女性地生活我到也不说了,你平常连个朋友、同学都不带回来,除了楼下的裁缝匠之外我都不知道你认识谁

    阿德莉亚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只是点了点头,开始考虑这位新租客的事情。

    歇洛克福尔摩斯,她在心中咀嚼着这个名字。

    四年前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总觉得有些,若有若无的,抓着她耳朵的,那种奇妙的熟悉感。可是阿德莉亚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是否在哪里听过,想的多了甚至觉得那种熟悉感是一种薛定谔的熟悉感,在她想起来之前,她是没办法判定自己到底是否知道这个名字的。

    一种诡异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早餐之后,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想了想用自己的熟悉的语言写下:新房客观察记录。

    对着空白的本子发了会儿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拉开了桌子的抽屉,里面有本日历现在是5月17日,距离她计划离开贝克街的日子还有一个半月不到。

    应当是到了午间,尽管正午的阳光也没办法穿透浓雾,阿德莉亚揉了揉额角,她已经对这扇窗外面的景色厌倦又或者说她对这个地方的风景都已经厌倦了。

    日历第七页上的标注被划去,日历本的主人在八月重新折了角。日历本被收到房间去,客厅里书架、书桌上均是空空荡荡,只有衣帽架上剩一顶棕色的帽子。

    这里似乎收拾得很好,随时可以迎接一名新的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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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确定要合租?麦考夫福尔摩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小官.员,他皱着眉头,忍耐着马车颠簸带来的不适感,心里暗暗盘算自己还有多久能够摆脱受束缚的局面。

    我相信赫德森太太那里会是个好去处。歇洛克福尔摩斯对这马车容忍度倒是颇高,他大学期间就喜欢四处奔波,上蹿下跳到处找事儿做的时候,再破的路都经历过,更何况他其实并不想在兄长面前有所示弱。

    她的远方侄子和她感情很好,既然她侄子也在住那套房子,想必也不会亏待什么更何况赫德森太太本来就是一位非常和善的女士,歇洛克对自己的哥哥有些无奈,你总觉得我受不了这那,倒是你自己,我看你全身的骨头都要颠散了。

    麦考夫强制自己眉头皱的不要那么紧绷,但脸上还是有些不愉:我很快就会摆脱这个局面比你赚到自己的租金要快很多。

    马车停下,歇洛克率先下了车。

    从你那骗来的,难道不算我赚到的吗?他嘴角带笑,压了压帽子,感谢兄长带我一程,祝您一路顺风。

    马车门被关上,歇洛克环顾四周,伦敦的雾气影影绰绰的,有些乞讨者的身影。他有时候会玩这种观察的小游戏,谁是真的窘迫,而谁又是好吃懒做仅靠施舍生活。

    抬起头,可以看见几扇小小的方窗,窗户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的印花窗帘,在这条街上显得再平常不过,那是他之后要居住的地方。

    再次整理自己的衣领、袖口,歇洛克自觉身上应当不会有什么不妥当了,他终于抬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