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
哇哦,你居然没记住我们可怜的女仆小姐的名字,不过这倒也不重要,毕竟我也不知道我说对了没有。
人家叫珍妮弗,阿德莉亚沉默道,我没办法不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温柔一些她们已经够苦了。
至少我过的还算幸福。
是这样的,阿德莉亚,他很难得地温和说话,你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至少你现在兴致勃勃要出门去了。
走之前,他突然喊了一声她原来的名字。
阿德莉亚有些恍惚地回过头去。
史密斯站在路边,挥手微笑。
坐在火车上的阿德莉亚难得有些不安的感觉,但她并不知道这种不安由何而来。她想摸自己的怀表,但不小心又摸到了烟盒。
嘶,又忘了把他该死的烟扔掉。
她孤身一人坐在车厢里,望向窗外,乡村秀丽的景色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情绪上的舒缓。
想起以前在汉普郡不愉快的经历,她的目光逐渐沉寂。
下了火车,又转乘马车,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赫德森旅馆,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托勒斯旅馆了。阿德莉亚稍微动动脑子,也能猜出来,亨特维系不了这家旅馆。
旅馆的一楼被改成了酒馆,环境昏暗,有些嘈杂。有那么五六个客人在喝酒。她环视一周,走到吧台,敲了两下桌子。
亨特赫德森呢?
大胡子秃顶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我建议你明天早上再来找他,他此刻不知道躺在哪里烂醉如泥呢。
那么要一间房,先生。她顺着往下说。
外地来的?男人皱了皱眉,又来找他?
他之前失踪了一些时日,联系了我们那边,我过来看看,她倒也没隐瞒,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是阿德里安赫德森。
大胡子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托勒斯先生!又来了一个阿德里安赫德森!
腾的一下,酒馆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甚至,她听到了枪上膛的声音。
饶是阿德莉亚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她迟疑了一下举起了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请等等我没有恶意,什么叫做又?
噔噔噔噔有人跑下了楼。从脚步声可以听出他的体重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