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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牌还带换场地的。

    歇洛克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他把口袋里一张纸条拿出来:为了不让我的室友过于无聊,阿德里安,我得拜托你帮我拍一份电报,内容在纸条上,地址在背后。

    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后拿起了手杖:那么,晚上见!

    不见才更好, 省的她担心被他发现身份的事情。阿德莉亚拿起那张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电报是给麦考夫福尔摩斯的,看起来是他的某个家人,地址在蓓尔莫尔街, 似乎是白金汉宫附近, 内容很是简洁:伯明翰赌场,布兰斯顿死于谋|杀。

    伯明翰赌场?是她漏听了哪个知识点吗?她叹了口气,歇洛克并不是个合格的故事讲述者,他总把一些显而易见的答案隐去不提, 而那些显而易见却偏偏是他的思考所在。

    这个模式总觉得听起来有点耳熟阿德莉亚似乎被触动了一些遥远的记忆, 什么侦探, 抽丝剥茧获得真相的那位她皱着眉思索许久。可是她实在以前就对小说电视剧什么的不太感兴趣, 一时半会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放弃思索。

    趁着歇洛克不在,阿德莉亚好好洗了个澡,洗完之后把自己的衣服和用品什么的全都收好,确信即便歇洛克在下一秒冲进来洗澡都看不到什么她的痕迹才放下心。

    尽管她跟福尔摩斯说两天内离开,但她并不抱什么希望,她这次的室友是一位观察力极佳的侦探,这种没有什么距离的合住期间她一定要打起精神好好维系好自己的身份。

    洗完澡之后她粗糙地擦了擦头发,失去困意的她开了灯,打开了她带来的书,是她在车站买来的《基督山伯爵》。说来她确实阅读不多,她以前就对文学的东西不太感兴趣,许多只是牛嚼牡丹式大致看了看,到了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科学缓慢进展,她也不是什么能大显身手的人物,反而慢慢开始培养自己的文学情趣了。

    尽管她仍然看不进去什么浪漫主义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她与浪漫毫无关联。

    看着看着,她终于有了些昏昏欲睡的感觉,熄灭了蜡烛之后发现外面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百叶窗洒下来竟然有一些温柔。

    她难得坐着对着月亮发了会儿呆,开始怅惘自己已经遗忘了很多过去背过的诗句。

    如果把过去全都忘掉,那她还是她么?

    因为她和歇洛克本身算是被关在这里,所以他们的房间位置是旅馆最偏的一个,这也有一个好处,便是不会受到外人的打扰。

    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窗外,突然,有一个人闯入她的视野。

    嗯?这么晚了,外面还有人?那是

    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清了那个人。

    克劳妮?

    只见克劳妮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待什么。阿德莉亚把百叶窗稍稍向下拨动,以便看得更清楚。她仅有的一点困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