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他若有所思,好像捉到了一些苗头,又好像什么也没抓住。他思索片刻,将这把剃须刀放进了自己口袋。
从开阔的乡村到拥挤的城市,阿德莉亚难免又有些呼吸不畅。她叹了口气嘲笑自己自己矫情,乡下嫌寂寥,城市烦拥挤。
她下了马车之后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憔悴,免得使赫德森太太担心。
进屋前,她习惯性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奇怪的是,灯似乎是亮着的。
她心里有些忐忑,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钟,这个时间赫德森太太一般不会在楼上,是谁在呢?
她推开221B的大门,正迎上端着托盘出来的赫德森太太。
婶婶,楼上有客人吗?
赫德森太太显然是吓了一跳,惊疑地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楼上。
来了一位客人,叫麦考夫福尔摩斯,她小声道,他说自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兄长,并拿出了福尔摩斯的信,我说福尔摩斯先生不在,他说今天会回来的
福尔摩斯今天恐怕是回不来,阿德莉亚皱了皱眉,不知来者为何,我上去看看吧。
麦考夫这个名字和歇洛克所说的对上了,她心里稍微有了点数,接过托盘,安抚了一下有些不安的老太太,就将行李放在了楼下,自己孤身上了楼。
打开门,那位不速之客正舒适地靠在歇洛克常坐的单人沙发上,背对着她。
阿德莉亚挑眉,这位客人的头发已经白了一些,说是歇洛克的某位叔叔阿德莉亚都不会怀疑。
她动作很轻地将托盘放在他的手边,稍做打量便发现这位先生似乎是半阖着眼,要睡着的样子。既然对方并没有打招呼的意图,她也不至于殷勤地招待。
她坐下之后,这位先生才仿佛惊醒般睁开了眼睛。
我为我的唐突到访感到抱歉,赫德森先生,我甚至不小心险些睡着,他微微笑了起来,是政|客的模板化笑容,实际上,我也不太习惯于脱离我的轨迹或许赫德森太太已经说过了,我是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兄长,你同样可以称呼我福尔摩斯。
阿德莉亚身体微微前倾,礼貌回应: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一位兄长来看望他的弟弟,自然是不唐突的,只是很遗憾,今天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恐怕不在贝克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