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又跑题了,我想我不是讨人喜欢的客户,就像喜欢跑题的病人不太得医生的喜欢一样。
这个周一的早晨,惠灵顿如同往常一般,七点半到达诊所,然后他发现,信箱里的信被取出来了。这倒也不奇怪,帕克教授偶尔会早起,自己取了信进屋。只是按照帕克教授细心的性格,他会将信箱好好锁起来,但这次没有。
当时惠灵顿没想太多,把信箱锁上之后,直接进入了诊所。
诊所有一位维系秩序的长工,负责收费的会计,还有负责简单卫生并指引女病人的两位女仆。因为时间太早,当时只有两位女仆在。
他同女仆打了声招呼,女仆们都到的很早,六点半就来准备了。其中一名女仆还说,擦地的时候有见过帕克教授往诊室走。不过她们都没打扰。
这令惠灵顿有些奇怪,他当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不安的感觉,尤其是发现,诊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的时候。
先生,我想提前说明,为了方便学生和病人进入,教授在的时候从来不反锁门,惠灵顿苦笑了一声,只有大家都下班了才会锁上。
[惠灵顿的不安到达了顶峰,他强压着自己的情绪,敲了敲门。
帕克教授?他呼唤道。
但是显然,没有收到回应。
女仆也被吸引了过来,她们不太确定地说,好像听到过屋里有什么声音。
惠灵顿大力地拍门,手都拍红了,但里面无人回应。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教授诊室的钥匙,才颤抖着手要把房门打开。
可是房门从里面拴上了,他们的叫喊无济于事。
很快,其他上班的大夫和病人也都来了,巡查的苏格兰场探员也来了,他们合力把门撞开之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挂在白布勒成的绳子上,面色青紫,目光惊恐又无助。惠灵顿捂住了脸,悲痛道。
敢问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吗?歇洛克起身,在壁炉上方取下自己的烟斗,熟稔地拿出火柴点燃,吸了一口。
没有,一切如常,咖啡放在桌上,钢笔放在笔筒。
有待客的痕迹吗?
没有,病人坐的座位也没有挪动的痕迹又或许有,惠灵顿不确定了起来,摆的好像没那么规整,我不能确定。
承接此案的是哪位探员?阿德莉亚突然出声。
布拉德探长,他们很重视此事。惠灵顿答道。
听到熟悉的名字,歇洛克颇有些担心室友收到双重刺激,不动声色地看向了黑板岔开话题:看样子你对诊所也很熟悉,阿德里安,你的工作实在贴心。
他走到阿德莉亚身侧,看她画的平面图,顺便把手帕递给她示意她擦擦手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