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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曼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是的先生,这个天气提水有些伤手,咱们配的这个手套质量不那么好。

    在解释他的手套破损的痕迹。

    是啊,阿德莉亚看似轻飘飘揭过此章,她就像老道的猎手,弄出些细碎的动静引起猎物的注意,耐心等待猎杀的时机,她慢悠悠地在屋内踱步,但始终保持费曼在她的射击范围内,我们说回密室。

    进入密室恐怕不难,只要在附近生活过一段时间,就能轻易了解诊所里的人们工作习惯。

    而离开密室如果凶手想要离开密室,只能通过门和窗,当然,门一般就不考虑了,阿德莉亚仍旧微笑着,但眼里没有笑意,从门出去可能遇见女仆、威科姆教授,还有早早到来的特惠诊室的大夫和病人。

    凶手显然是蓄意杀人有备而来,他自然不会选那么一条愚蠢的路,那就只有窗户了。

    她站在靠东的窗前,一手撑着窗台:向南的窗基本也不会考虑,因为它前面没有遮蔽,也很容易被人看见,如果是熟悉现场的人犯罪,他也一定不会考虑这扇窗,那么只有东向的窗户了。

    她伸手,打开窗,冷风骤然涌入室内。

    但巡查说它也是锁上的,是吗?费曼。

    是的先生。

    威科姆教授,还有惠灵顿,他们都没检查过窗户吧。

    当然布拉德的话未落地。

    就在下一秒,看上去一直顺从的费曼突然暴起,冲到窗前把阿德莉亚推倒在地。

    阿德里安!

    费曼!

    阿德莉亚对摔倒的痛无知无觉,几乎是同时就从腰间拔出枪她的动作没有迟疑、就像是演练了千遍万遍一般

    砰!

    阿德莉亚以为她会笑出来,但她没有。

    她的子弹射中了他的大腿,剧烈的疼痛令他无法翻窗离开,布拉德探长也抓住时机制住了他。

    我以为你还能忍耐的,先生,阿德莉亚仍坐在地上,似悲似喜,我还有很多证据没说呢,你的警徽落在地上被歇洛克捡到了;还有教授放在身后架子上通常有两个鼻喷,有的时候友情赠送给病人的,但那天只剩下一只了;医嘱单你撕掉了,但教授写字很重,我可以描出你的名字你是不是以为那是乱写的?就像所有愚蠢的病人一样,觉得看病不认真,药名都瞎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