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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挂着与往常截然不同的笑容说的,表情温柔又敞亮。

    即便歇洛克改变问题,问她那个谎言是什么,她也能够接受。

    她将她所认为最重要的问题摆在了歇洛克面前,但歇洛克却似乎并不将此放在心上。

    我确信。

    这是歇洛克第一次听见阿德里安如此欢愉舒心的笑,并没有压着自己的声音,是完全放松不遮掩、放肆不压抑的,歇洛克也能听出他的嗓音其实并不如往常那般圆润,到了某一音阶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够连续。

    阿德莉亚轻轻用指节蹭去了眼角笑出的眼泪她不知自己为何而笑。

    或许就是命运让她走到此处吧,她想,如果她真的是华生的话,或许是因为她瞒住自己的身份瞒了一辈子也说不定?

    不管是成为医生,放弃成为医生,死亡,重生,再次选择医生,再次放弃,又到此刻她一直被命运推着走。

    如果她的朋友是书中的主角,那她或许冥冥之中的命运便是如此?

    我以前想当外科医生,她因为饮酒和大笑,嗓音比往常低沉沙哑许多,因为体格比较瘦小,力量不太足,老师委婉劝了劝,我就放弃了就,放弃的很容易。

    还因为性别,不过既然歇洛克拒绝了那个谎言的真相,她自然也不会说。

    我在没进入剑桥大学的医学院之前,曾跟同一名医生出诊,经常会有急症病人,她的语气渐缓,或许是有些低落的,又或许没有,我们通常优先处理急重症,但是你需要知道,有的病人看上去好好的,但他的生命体征来说已经很弱。

    我勉强算是个实习生吧,但也能独立处理一般情况,我记得那天有一个痛得嗷嗷叫,但病情相对比较轻的病人,老师认为十分常规,我可以独自照料,她的眼神渐渐失焦,然后我的老师来,让我一起去看另一个病人,说可能有内脏出血,很可能休克。

    那个危重病人来得晚,甚至还在自如地聊天,但我经验丰富的老师判断出如果再不进行处理,他或许会休克死亡,那是车祸内脏出血的病人,她现在还记得,所以我暂时放下了手上这个看上去痛得要死的病人,准备去同老师一起优先处理他。

    那个腹痛的病人,阿德莉亚停了一下,以停顿遮掩自己的哽咽,在我和老师准备去安置那个或许会休克的病人的时候,撞开我,生生将

    她又停了下来。

    在我面前生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