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步伐需要小心,歇洛克并不理会他的不屑,认真提醒,以免惊起地下的人。
他们到了一扇阴森的大铁门之前,梅里韦瑟打开门,进入的是一个拱顶的大屋子,而这里堆了许多木箱及大铁箱,并且不难猜测,这之中恐怕堆满了金币钱财。
阿德莉亚有些荒唐地开始计算如果箱子里的都是金子,那么一箱该值多少钱尽管她不缺钱,但是作为社畜,她光是想象,就有些兴奋了。啊,她真是个沉迷金银财宝的庸俗人,她一定不适合干银行,呆在财富旁边会令她浮想联翩的。她想拥有这间屋子,然后把碍眼的旁人全都赶走。
梅里韦瑟显然对歇洛克的话不是十分信服,用手杖敲了敲地面,而与此同时歇洛克凶狠的眼光就杀来了。
如果您确实要做违逆的举动,我只能怀疑您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了。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十分严肃。
梅里韦瑟终于显露出了些许的慌张:下面是空的,我是说,下面是空的。
歇洛克冷哼一声,未再搭理他,他摘下帽子,顺手将灯和帽子一道移交给阿德莉亚,自己的耳朵紧紧地贴着墙壁。琼斯也有样学样,试图听出些什么来。
希望我们没有把他们惊走,歇洛克的语气不太好,我想,现在您对我多少有几分相信了,告诉我银行之中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吧。
大概四个月前,我们得到了增加储备的机会,从法兰西银行借来了三万金币,先生,就在你旁边的那个箱子里,梅里韦瑟终于不再不隐瞒,事实上我们收到过消息,说有人会对这批黄金动手,我们也一直小心提防着,只是这批黄金下周就打算运走了,我才稍微放松神经没几天。
歇洛克把大衣一脱扔到阿德莉亚怀中,拿起放大镜,单膝跪在地上,触摸检查地板之间的裂缝,而阿德莉亚自发自觉地便站到他旁边,为他照亮。不过是几十秒,他就锁定了目标,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
你还记得我们遇见约翰克莱我是说当铺伙计的时候他的模样吗?他根本不在意梅里韦瑟是不是所谓银行董事,接过阿德莉亚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灰土,双膝处有明显的压痕和泥土的印记,甚至有些破。
阿德莉亚回忆了一下:我印象里应该是有的。
你看见了,但是你没向下想,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你稍稍往下深入一点,以你的智慧不难猜到他是在挖地道。
阿德莉亚内心回答:也只有对犯罪触觉灵敏的你才会这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