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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过一段时间认为是对人体有益的,对于失血过多的患者,输血也是一种法子,华生不是太确定具体的时间,但一百多来这个方法无人问津。

    发生什么事情了?歇洛克问道。

    具体我记不得了,大概是输血的时候弄出了人命,病人受血后出现了黑色的尿,不久就死亡了,所以现在英国也禁止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真蠢真的,我蠢透了,他低声咒骂,不是新闻,是卷宗我想起来了!

    他哗地把报纸一推,跳了起来:华生,你看看索引关于康塞托的描述吧!康塞托、约翰克莱、莫兰、萨缪尔记牢些!我得稍微收拾一下,以便我更好地打听消息,请你到了肯特郡之后发信给我,这样我能联系上你。

    他几乎是跳进房间的,然后从衣柜里开始疯狂地翻衣服,于是他的房间很快也不能看了。

    想起房东太太说,阿德里安赫德森住在这里时起居室尚能维持一定整洁,华生就忍不住对这位前住客、也是福尔摩斯的女友表达深深的敬佩,到底是怎样伟大的女人才能容忍他这乱七八糟的毛病?

    歇洛克福尔摩斯孤身一人,潜入了伦敦西区;而他的朋友华生同妻子玛丽告别之后,独自坐上了去往肯特郡的列车。

    华生坐在车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说肯特郡最近出了一名医生,手术十分在行,甚至将胆大的托尼的胆给割掉了,而托尼现在还好好的呢。

    不得不说,华生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偷偷听了许久,只隐约记住了奥瑟拉这个名字,还不太确定是怎么拼。到达肯特郡之后,华生谨记朋友破案的法则,最好不要令别人知晓他的真实目的,他在酒馆混迹了一天,才去看案卷上所写的康塞托意外跌落坠崖的地点,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有什么痕迹。暂时没有什么思路的华生想起了关于胆囊、关于器官的问题,干脆转移方向,去找奥瑟拉不费什么力气,他找到了那个奥瑟拉诊所。

    我是一名医生,我听说你们这里开展了一例胆囊切除术特地过来拜访,见到这位奥瑟拉医生,华生连忙站了起来,我是约翰华生。

    奥瑟拉医生头发已经白了,看上去却精力充沛,只有笑起来时眼角的痕迹泄露了他的年龄。

    久仰大名先生你是军医对不对?我的搭档经常读你的故事,奥瑟拉爽朗地笑了笑,你的模样和你文章中的描述也相符,我记得你最新一篇文章说你自己开诊所了?

    华生没想到自己的名气竟散播到这里,有些不太好意思:是的,不过治些小病,我的名声只是借了我的朋友福尔摩斯的光,我的成就不值一提。

    奥瑟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但他的眼光并不令人感到冒犯:我相信您在医学上也一定有所成就,不过是为了衬托福尔摩斯先生才将自己描写得愚钝了些。

    奥瑟拉医生。

    一道声音从屏风之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