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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么回忆起来,当时赫德森小姐上门委托之时,福尔摩斯待她确实特殊,他不但殷勤地帮忙把帽子挂好,还将被雨淋湿的女士引到壁炉旁,为她倒了热水、又将手套烘干呢。

    可是赫德森小姐上门的次数又不多,你们是如何呃,相处的?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去的。

    事实上,我认识她比认识你还早些,他像是难得有了讲述的兴致,仔细想想,我确实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包括你,暴露她的身份,她表面上是一名公司的打字员,其实她是一名医生我是通过斯蒂尔顿医生认识他,也就是她的男性身份的。你恐怕难以想象当斯蒂尔顿引荐我们两人的时候,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滑稽模样。

    等等,福尔摩斯,这信息量也太大了,我都惊得一愣一愣的,等等,你说的该不会是你常常提到的赫斯顿医生?

    我说,你还是满灵敏的。他笑道。

    我怎么能没反应过来?当时《血字的研究》一案,他举着那个毒药,还说要给赫斯顿医生看看;还有一次,是《皮肤变白的军人》一案,他将那个军人也引荐给了那个医生。即便我没有亲眼见到,但我也确信这位赫斯顿医生恐怕在专业上十分精通,对毒理学、法医学也颇有涉猎,这才投了我这位脾气古怪的侦探朋友的胃口。

    当时我还想过,平日里不管是探员还是什么委托人,福尔摩斯从未避讳过我,唯独这位赫斯顿医生,频频出现在聊天之中,我却从未见过呢!

    谁又能想到,这位在医院里同样以古怪脾气闻名的外科医生竟是个女人呢?

    等等,医院里?

    不得不说,我的脑袋瓜在推理上不如我的朋友灵光,但是偶尔八卦起来,就如我朋友所说,还是满灵敏的。

    那么你有的时候去化验室、解剖室

    唔,有的时候,确实是和她在一起,说到此处,侦探也有些赧然,一开始确实只是为了钻研,但是

    他顿了顿:我很难说是哪一时刻我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不过,她不打算结婚,我也不打算结婚,本来一切都刚好。

    那么我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呢?我忍不住追根究底。

    啊,委托人来了,他却狡猾地转移了话题,看,华生,毫无疑问,一名海军中士,退役恐怕不满一年

    福尔摩斯,我现在可一点听你精妙绝伦的推理的心情都没有。

    啊,那真遗憾。他却若无其事道。

    即便案子十分有趣,在破案过程中,福尔摩斯也发挥了他一贯的能力,但我还是忍不住见缝插针问问他的八卦,直把我的朋友弄得烦不胜烦。好在我的好奇心终于在案件结束之后得到了解决,为了商议婚礼,赫德森小姐还有赫德森太太在221B等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