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不是给我和婶婶都挑过礼物吗,发挥下观察力,看看华生医生需要什么。她都懒得管他的烟斗,毕竟严格意义上她还送了个烟斗,算得上推波助澜。
那会儿给你挑的其实没费什么心思,照着我的围巾选的。他还想着戒烟的事有些苦恼,下意识回答。
然后抬头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呃,倒不是那个意思。
阿德莉亚抿着嘴:噢。
至少我不担心你犯有伤风化罪。她自己找补了一句,然后急急转移了话题,那莫里亚蒂,你们怎么处理的?
安妮,他叹了口气,我完全能接受你发点小脾气。
但是能自我开解,也是我的性格会做的事情,她眨了眨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他亲吻她的指尖,只是觉得和你给我的一切比起来,我的礼物稍显敷衍。
阿德莉亚低头看见他的发顶,罪恶的手特别想弄乱他整齐的头发,只可惜她的双手都在他手掌之中,暂且舍不得抽离。她心道他给她的不是围巾,是足以鼓舞她走过冬天的火焰,但她不会告诉今天已经春风得意的绅士,要记下以后留给情书某人嫌弃她的情书缺少感情呢。
你总不至于这么快就把那些事情处理完?她仍然问。
确实,莫里亚蒂打败他没那么轻松,他说到此事,多少还有些不甘心,他这次涉及到了某个贵族,用了不洁的血感染上梅毒,中间又涉及了一些阴私的事情,没人委托我,我暂时不便插手。
你真甘心就此放过?阿德莉亚不太信。
歇洛克心道,就说关于她的事情,他都无法放过莫里亚蒂,更别说他本身就对这位犯罪帝国中潜行的国王充满挑战欲。
但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麦考夫打发我去处理了个小案子,我敢打赌,他都不要到现场都能找到凶手,他说起来神情还有些郁郁,毫无技术含量,找到了那个和莫兰勾结的仆人,然后我参与了审讯,但是没有更多的消息了。
察觉到侦探情绪不佳,阿德莉亚轻轻地摇了摇他的手。
嗯?他不解地看来。
虽然大侦探评价他的工作毫无技术含量,但是在传记作者不在的时候呢,我很乐意代为记录这些微末的工作,她的眼睛弯了弯,眸中水光盈盈,希望侦探不要嫌弃我的文学素养。
他被她逗笑了。
当然。
阿德莉亚又找到了当时同住时听他故事的兴趣,转身从抽屉里找了她新的笔记本出来。
你看到报纸了么?阿戴尔之死,歇洛克得到肯定之后才继续说下去,那是个温和的绅士,平素从不与他人结仇,待人友好他确实有些运气不佳,如果他不认识莫兰的话,他能一直开开心心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