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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安室透涨红了脸,他想说自己和景光的关系一点都不好,他知道自己也应该表现成关系不好的样子,但很多时候,并不是想想就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最后他顶着那个医生含笑的目光,故作凶狠地龇牙咧嘴:我才没有兴趣,和这种软骨头搞好关系。

    但这句话却被那个女医生当成了虚张声势,反而得到了和善的笑容和摸摸。

    好了,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了,我不说了。那个医生笑道,来,将手伸过来,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降谷零睫毛颤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又是你呢,你还真是喜欢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啊?

    恍惚间有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眼前金色头发戴着眼镜的女医生的身影和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合了。

    安室透怔愣一下,下意识将手伸过去,甚至完全没有防备。

    伤得还挺严重的,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教官啊。那个女医生皱着眉毛,用镊子加起来酒精棉,要消毒了,酒精可能有一点痛。

    等待酒精棉球按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才将安室透从回忆中唤醒。

    嘶

    安室透下意识垂下眸子,就连感觉都和当时同调了。

    抱歉,我的力道可能太大了,你忍一下。之后还有脸的伤口要处理。那个医生絮絮叨叨的叮嘱着,哎呀哎呀。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是谁这么狠心啊!竟然下的去手!

    那个女医生放缓了力道,语气轻柔极了:下次受伤了也可以来我这里啊,我可以给你私人联系的电话。

    她说着对安室透眨了眨眼睛:行动组的那些医生可都是些没有医德的家伙,一点都不靠谱。

    那还真是感谢您啊。安室透看出了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却完全没有顺杆子向上、趁机套点什么好处的意图,甚至有些惊恐地想要避开。

    我这里不欢迎打架的小朋友哦!浅黄色头发的女子如此笑着对自己说。

    你这个小子有点意思,会做人。都是好东西。那个男子粗狂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你打听什么?你说组织里的医生?不太清楚,更不用说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说起这一点,我倒是记得当时的确有一个女人,是个医生,被称为坠入地狱的天使呢。

    你问具体的事情?不记得了,早忘记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但他们似乎还有女儿,还在组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