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刚刚是想杀人対吧?把那几个小崽子都杀了?琴酒反问道。
我之前
你只需要说是还是不是!多说一个其他字我就毙了你。
是。男子心下飞快盘算着,按照琴酒的性格,说谎话是死路,辩解也是死路,而且承认这一点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可以了。琴酒打断了他之后的话,然后対领头的那个男孩子招招手,你,过来。
不要。另一个孩子小声叫道,抓住了那个领头的男孩子。
那个领头打开対方的手,板着脸,还算有气势地走过去,一脸严肃:你要做什么。
都是我做的,你要找麻烦找我一个人好了,那个孩子咬着牙说道,和他们几个无关。
哦?琴酒的脸色好看了一点,口气不知是嘲讽还是冷漠,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件事情应该是那边那个粉衣服的小子惹起来的?还有那个米色衣服的小子?
毕竟你的脸一点都不可爱,我想这只猪,対你应该没什么兴趣。琴酒瞟了一眼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听见自己被称为猪,手颤了一下,但嘴角的弧度没有变。
我是他们的老大,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孩子瞪着琴酒,这是我的责任。
很好,我欣赏你的道理。琴酒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掏出来一把枪,塞到対方的手里。
那个男子的脸色变了。
这把枪里有一颗子弹,你可以选择放弃,或者开枪杀了他。琴酒把这句话说得很慢,你应该会开枪吧。如果你打算杀了他,就要小心,不要打偏了。
那个男孩子看了一眼琴酒,又看了一眼塞到自己手里的枪,保险栓已经被打开了。
那个中年男子脸色铁青,他全身紧绷着,想要跑或者大开杀戒,但琴酒还站在那里,所以他只能站在原地,防备着那个孩子的动作。
那个孩子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举起手,然而犹豫了十几秒都没有扣下扳机,他带着哭腔対琴酒说:我不敢,为什么要让我来?
他看起来委屈极了,皱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琴酒。
那个中年男子稍微松了一口气,心生轻蔑,果然还是小屁孩,他将更多注意力放在了琴酒身上,想看看対方会怎么办。
砰
男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鲜血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看着连手都没有抬起来琴酒,怎么回事?谁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