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求你们的配合,将那份材料交给我,我保证会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不会让那些人的努力白费。
安室透说完这句话后,长吸了一口气。他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对方可以确定不是组织的人,而且又都是勇敢正直的好人,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瞒着浅井惠子和玻利瓦尔,徒增误会。
而且,在这之前,他已经和组织汇报过这件事情了。他打算用假身份骗浅井惠子信任,得到情报。就算被组织听说了,组织也会认为这是自己准备的假话,用来骗浅井惠子的情报的。
所以横竖尝试一下,万一对方信了呢,反正他不亏。
但老实说,不管对方信不信,他是不信的。甚至,他有些后悔自己进来了,他就应该在外面等着,这样既不会在玻利瓦尔面前暴露,对方也能商讨出来一个非常好的结果。
他甚至不应该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应该装作看不见,这样自己的上司未来也不能责怪自己为何错过了如此重要的事情。
但他还是进来了,不进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安室透想捂住自己的脸,老实说,他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格外紧张。
打定了主意,安室透自觉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他很严肃很正经,在那里静默地坐着,等待着浅井惠子和玻利瓦尔的反应。
但对方的反应却不是他所预料的任何一种,愤怒、不相信、怀疑或者是放下心防等等,都没有。
浅井惠子的脸变得格外古怪,玻利瓦尔的脸色也变得格外古怪,听到这句话,玻利瓦尔竟然有一种另外一只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他现在开始担心,日后某一天,自己身份暴露了,会被安室透打为几成熟的牛排这个问题。
果然还是要紧紧地裹住自己的马甲啊。玻利瓦尔有了一丝紧迫感。
而浅井惠子的脸越绷越紧,越绷越紧,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泪水都快笑出来了,玻利瓦尔好一些,但打量着安室透的目光也格外慈祥和蔼,直接把安室透看懵了。
浅井惠子最后还用力过度,笑岔了气,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才平复下心情。
安室透看着她们对视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将自己排斥在外,这种感觉让他格外不爽,让他想要大叫,你们两个牲口在背着我对什么台词吗?
您来?浅井惠子给玻利瓦尔递了一个明白人的眼神。
不不,还是您来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