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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利瓦尔不为所动,继续展示自己的质疑,充分表现出了不配合的架势。他在等剩下的几个人收拾好追上来。毕竟,直接让诸伏景光跑了算什么,他可没有让诸伏景光直接跑掉、回去当警察的打算。他设计的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他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在说服琴酒的同时,将诸伏景光留下来。

    而且他还担心上面的情况,担心加西亚的精神状态,担心琴酒忽然想不开,担心安室透浑水摸鱼。

    因此他打定主意拖延时间,甚至想要回去看看。

    两个人如此拉扯着,花了五六分钟还没有成功跑到下一层楼。

    但拖久了,诸伏景光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想到黑衣组织的几个人,又想到之前安室透和他说的贝尔摩德,忍不住在怀疑不配合、拖时间的玻利瓦尔是不是贝尔摩德伪装的骗子。

    他试探地问道:我听说有一种间谍可以改头换面,伪装成其他人的样子?

    你在怀疑我的身份?玻利瓦尔反应很快,还是说,你就是那个间谍?

    诸伏景光斟酌着措辞:我觉得,以防万一,咱们应该互相确定一下。

    怎么确定?玻利瓦尔无所谓,反正他是真货,他知道拉脸是最佳的确定方式,但是为了拖时间,他主动提起另外一个方法,说一下只有你我知道的事情?

    可以。诸伏景光也觉得直接下手拉脸哪里怪怪的。

    我们一人一件事情?玻利瓦尔不知不觉间已经掌握了话题节奏,他说道,毕竟我也怀疑你的身份,你是不是来套话的骗子?

    好。

    两个人在一片漆黑的三楼对峙着,周围一片昏暗,只能看到窗户外映进来的月光,风吹着窗户,传来呜呜的声音。

    那我先来,玻利瓦尔想了一下,山口先生遇害案件,那一次我们三个人都拿了一盘鱿鱼卷,我问你鱿鱼卷的味道如何。

    诸伏景光面色微微扭曲,毕生难忘。

    不行,这个词太含糊了。

    非常难吃。

    嗯。

    不过这个事情奥尔加助理也知道,周围的人也可能看到,所以您选的这个例子不对。诸伏景光反驳道,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在小乐乐养猪场,您在车上讲述的母猪分娩注意点一共有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