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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您不用再说了。诸伏景光想起来当时那段惨痛的日子,就觉得自己的肝隐隐作痛,自己为什么想不开,要提起来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自己伤害自己?!

    他深吸几口气,露出一个虚假的客套笑容:我已经确定了,您这种别具一格的黑心商人作风,的确是贝尔组织的那个人,模仿不了的。

    那还真是多谢夸奖。玻利瓦尔将这句话当做夸奖大方收下,他看着诸伏景光被血染红的腹部,眉头微皱,你没事吧。我看你失血不少

    不会还没等事情结束,人就失血过多死了吧?玻利瓦尔有些担心,话音未落,他就见到诸伏景光身体微微摇晃,似乎站不稳。

    他连忙伸手扶住对方,将对方的头搭在自己肩膀上。玻利瓦尔忍不住再次怀疑,楼上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没有追下来?难道加西亚那么猛?真把琴酒干掉了?

    不应该啊。

    在玻利瓦尔的估算中,楼上应该是琴酒和一群小弟,对抗划水添乱的安室透以及加西亚。

    他没想到基安蒂率先响应加西亚的做法叛变了,一群小弟成了划水添乱的旁观者,安室透紧随其后也加入叛变阵营,一群人围攻琴酒一个,琴酒根本下不来。

    我没事。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他晃了晃有些晕沉沉的脑袋,脸色有些苍白。

    我叫个救护车。玻利瓦尔仔细观察一下对方的脸色,根据自己浅薄的医学知识,觉得对方是真的不能再拖了,眉头微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他最基本的想法还是,希望所有的善良温柔的人都能好好活着。现在对方有了生命危险,自然要改变计划,放弃自己之前的打算。

    玻利瓦尔有些感慨,估计是真的不能将诸伏景光留下来了。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他掏出手机,迟疑了一秒,似乎有哪里不对?

    玻利瓦尔想着,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周围还是那样一副昏暗的景象,风停了,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消失了,楼上没有追兵,整层楼只有自己两个人。

    是因为不甘心自己计划破产吗?玻利瓦尔不确定那股奇怪的危机感来自哪里,但看到地上凝固着的黑色点点,那是诸伏景光身上滴落下来的血。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体温在下降,呼吸颤抖,刚刚的飞奔疾跑崩裂了他草草包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