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想做的事情,也全是真的。玻利瓦尔难得真诚地说道,我是组织成员不假,但也是和你相处了两年的朋友,我没有任何想要利用你的信任做坏事的想法,也没有想要用你的身份给警察挖坑。
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谈谈?玻利瓦尔轻声建议道,然后他后退两步,拔出了腰间的枪,是之前从加西亚那里缴获的枪。在诸伏景光警惕的目光中,他把窗户打开,然后将这把枪顺着窗户扔出去。
然后他双手举起来抖了抖自己的衣摆,示意自己和诸伏景光此刻一样,没有武器。
反正他也不会开枪,十米之内都不能打中目标,那东西放他手里完全是个废铁。
但诸伏景光看到这一幕,煞白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
如果我是组织的成员,第一件事应该是掏出来我的枪,将你制服,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你解释。玻利瓦尔道。
而你,玻利瓦尔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你第一应该做的,是趁着自己还有力气,迅速把我抓住,而不是站在那里问,为什么,听我的解释。
警察先生,你很失职啊。他忍不住调侃两句。
那你也半斤八两。诸伏景光回击道,但自己也没绷住脸,翘起嘴角,之前凝重的氛围似乎舒缓了下来。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好好交流的,这里没有绝对矛盾。什么误会都可以说开。看见诸伏景光慢慢恢复了理智,又能听他说些话了,玻利瓦尔慢慢翘起嘴角。
虽然我觉得,先去医院比较好。但如果你想先听解释,我也奉陪,我可以慢慢给你解释,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相信我,我没有骗你。
当然,真要打,我绝对第一个投降,不过你看起来也不想打我,不是么?玻利瓦尔看着诸伏景光的反应,呵地一声,笑了,何苦勉强你自己呢。
诸伏景光听着这句话,觉得自己的拳头非常痒。
玻利瓦尔似乎也注意到了对方的蠢蠢欲动,连忙将话题带开:我很理解你的愤怒,你应该是觉得,之前我和你的关系都是建立在虚假的伪装上,但那都是真的,我没有伪装。我觉得你对组织的人有偏见,这是歧视,这不好。
诸伏景光快被气笑了,什么?这都能扯到歧视上去了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组织里面,就没有好人呢。玻利瓦尔反问一句。
难道你想说,你就是组织里唯一的一个好人吗?诸伏景光忍不住刺了一句。
我当然是好人。不过不是唯一,非常多,你在后勤部相处了两年,见过不少底层的人吧。他们和你见过的普通平民有任何区别么?玻利瓦尔伸手,轻松拉开了诸伏景光的手指,将自己的领子拯救出来,慢慢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