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玻利瓦尔自己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神色有些古怪,但他还是安慰对方道,放心,很快就可以到。还是去Haward医院。
听到这个地名,诸伏景光点点头,他的脸色同样变得古怪,如果他没记错,上一次他受伤就是进了那家医院,还经历了一次药品失窃事情
但没等诸伏景光想清楚,他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晃,整辆车好像是年久失修的老爷车一样,冲一下、冲一下、冲一下,晃晃荡荡地往前冲过去。
一路向前,向前,向前
距离那雪白的墙壁越来越近。
等
诸伏景光瞬间扭头,看见玻利瓦尔眉头紧皱,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手指用力,指甲几乎要扣下来方向盘上的装饰皮。
他踩住油门的脚像在试探,好像油门烫脚一样,点一下就立刻松开,再点一下,再松开
boss!该转弯了!他忍不住叫道,等等!那边是墙!!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吭哧一声,车轮胎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整辆车被玻利瓦尔一脚闷死了刹车。
那声音在一片漆黑寂静的车库中非常刺耳。
嗯,我知道。玻利瓦尔露出一个笑容,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腕,他看起来毫不心虚,放心,我车技还可以,就是许久不开了,有些生疏。
啊。诸伏景光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感叹。
玻利瓦尔将袖子挽起来,再次解释道:相信我,刚刚是袖子影响了我的发挥。
然后他微笑着,再次踩动油门,吱
整辆车子歪歪斜斜,哆哆嗦嗦,好像腿脚不便的老人家,擦着大门的边缘过去。
从诸伏景光的方向,他能够看到这辆造价不菲的高档轿车的耳朵和地下室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整个外沿都被擦扁了。而本身堆积着不少灰尘,色调偏灰的地下室车库墙壁,被车的后视镜擦出来一个长长的白道子。
诸伏景光麻木地看了一眼,看起来兴致勃勃、非常有把握的玻利瓦尔。
他似乎很忙碌,一会儿看一眼前面,一会儿看一眼后面,还时时刻刻注意着各种仪表盘,一心八用,在座位上快忙出来残影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带着一丝心累的笑容,一把拍上玻利瓦尔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
!等等!开车的时候不要碰我!玻利瓦尔下意识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