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一下胳膊,似乎上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在你看来估计就只有我,和你的那几个小弟吧。如果你当初没有在我这里吃过亏,估计早就把我也给忘了。
怎么?跟着你的小弟死得越来越多,只剩下伏特加一个元老,开始物伤其类了?加西亚回忆了一下最近发出去的伤亡补贴名单。
啊,围剿赤井秀一的时候死掉了几个。前几个任务似乎也有
琴酒闷了一口酒杯里的酒。
加西亚的话很凉薄:你知足吧,你们那边就是容易死人,那些人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才能的废物,被你带着,至少多活了五六年,也该知足了。
琴酒没有言语,只是捏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上面有清晰的青筋凸起来。
好好,就算是废物也只有你能说是吧。我不说了,说死人坏话不厚道。加西亚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我道歉。
啧,每次见到你带着伏特加,我都觉得累得慌。加西亚叹一句,言归正传。
你到底,要不要接受我们的邀请?加西亚伸手,从旁边的位置拿了两个空杯子,将它擦干净,一杯倒上朗姆酒,一杯倒上白兰地。
琴酒嘴角慢慢拉开,最后变成一个嘲讽的弧度,他将两杯酒同时推远,我的确想干掉那个老匹夫,但我没什么兴趣给自己找一个新主人。
只要他收了白兰地给他的好处,哪怕他日后成功干掉了朗姆上位,和白兰地成了同一级别。按照规矩,他还是要在很多事情上听白兰地的命令。
他如果对自己人翻脸不认账,他的下属自然也不会信任他,那么他在组织内部就无法长久立足。
他受够了朗姆这种垃圾上司的苦头,不想再冒着遇到垃圾的危险,再找一个上司。
你真的要拒绝吗?加西亚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平稳,不再认真考虑一下?
他好像听不出来,刚刚琴酒的话是在暗暗嘲讽他像一条狗。
没什么好说的。琴酒一口拒绝了。他觉得后勤组最近的动静不对劲,他非常谨慎,对后勤也没什么好感,不想在此刻卷进来。
真可惜。加西亚端起酒杯,自己一口将那杯白兰地喝了,他用拇指擦一下自己的嘴角,好像已经忘了刚刚说自己不喝酒的人是谁。
他看着琴酒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傻得很。怎么想不明白呢?从始至终,这件事情的选择权都不在你的手上。
你竟然还抱着,可以凭着自己的本事,不靠外力,自己爬到人的位置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