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你先带一半的人支援爱尔兰,争取解决掉朗姆。玻利瓦尔道,另一半人留下来,琴酒
不用管我。琴酒打断了玻利瓦尔的话,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沙哑,抓住朗姆要紧,让伏特加找个地方停车。其余人都撤走。
玻利瓦尔能够听见耳麦那边传来隐约的水声,雨水已经渗到屋子里了。
好。
玻利瓦尔应道,他从琴酒的话语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你自己小心。
外面的雨顺着屋顶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在屋子里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帘瀑布。等到玻利瓦尔这边传来的杂音彻底消失,琴酒将耳麦摘下,指尖用力,碾碎那个小巧的零件。紧接着,他扯掉自己身上的定位器和摄像头,把它们通通扔进了水里。
他透过废墟缝隙,盯着外面的雨,天气忽然就变了,雨水冰冷刺骨。
玻利瓦尔同样看着窗外,半晌,才被耳麦里面的呼喊声唤醒。
怎么了?羽贺?他问道。
boss,跑了一批人羽贺良一轻声说道,他的眉头微皱。
他们所在的据点距离诸伏景光那里很近,这里也下雨了,雨水打湿了羽贺良一的头发。
他将袖子卷起来,转过头,看向坐在地上、半只脚踩在水坑里的安室透,说道。
你刚刚没拦住那些人。
听到这句话,正在包扎伤口的安室透气死了,他伸手捂住脸上的伤口,用大号创可贴将它贴上,面容阴冷地说道:我拦了!
但我一个人能拦住几个,你带来的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两个,怎么都蠢得像猪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那些人还没遇见敌人就大呼小叫,只想着逃跑。严重干扰了他的判断和行动,下达的命令,需要很长的时间间隔,才能传达给每一个人。
想到这里,安室透快被气笑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们后勤组没人了是么?就只剩下这些歪瓜裂枣,塞给我?
全跑了!除了最开始发现的一些尸体,一个人都没抓住。安室透感觉到了久违的愤懑。
别气了,好早,我们的人也没有受到损伤,不是么?羽贺良一安慰他道。
想到这里,安室透才觉得内心舒服一些,微微点头:我的跟踪器已经黏在他们身上了,接下来,只要找到他们的落脚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