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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楚近一米九的身高,满身都是军营里练出来的腱子肉,压在他身上仿佛一个沉甸甸的火炉,把他兜头罩住,热得几乎能把人烤化。

    男人呼吸粗重,他掌心扣住青年白皙的脖颈,仿佛供奉着价值高昂的展示品,又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他掐死。

    沈余叫了声:“先生。”

    野兽就好像平复下来一秒,随即沈余感受到一阵猛烈的疼痛,全身颤了颤。

    男人撕.磨着他的侧颈,像是要叼下口肉来。

    “沈余,你胆子大的很。让我猜猜,这是第几次了?嗯?你是自己说,还是让卫臣去查?”

    低沉喑哑的嗓音在沈余耳边炸开,他疼得神智稍微有些恍惚,略微缩了缩身子,想把自己蜷起来。

    宗楚直接压着他的手臂把人横在床头。

    猎物躲无可躲,只能任由眼睛逐渐盈上生理性的水波,晃着灯光,十足的脆弱感。

    宗楚内心的恶劣几乎瞬间就被激起来。

    他咬.住沈余的脖颈,爱若珍宝似的轻轻叼.啄起来,低沉的嗓音像是哄着爱人一样,“我看对你怜惜,倒是一毛钱都不值,那人这么对你都行,五爷是不是再用点力,也可以,嗯?”

    “是不是!”他发狠捏了把青年腰际。

    “不,不是。”

    沈余被他逼出了两句话,断断续续的。

    盛怒中的宗楚并不需要解释。

    沈余愿意为宗楚做很多事,但唯独牵扯到那几个人,是例外,也让宗楚格外狂怒。

    “不是?这时候你倒是肯说话了。”宗楚松开那块精致的脖颈,锋利的眉目挑起,满脸都是微薄的怒气,“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沈余,你他妈别想再见她!我早该收拾了那堆垃圾。”

    男人怒声骂道。

    三十多岁的人,吵起架来却幼稚直白的像个跳脚的大男生,说不过,就只能抱着人咬。

    沈余静静地注视着他,浅色的瞳仁里还带着点湿气。

    他睁开眼,保持理智的开口:“先生,您不能阻止我见她,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青年微微侧过头,指尖勾住男人的拇指,放软了声音哄暴怒中男人:“这次就算了,行吗?先生,我会安排好时间,不会再…”

    宗楚顿了顿,随即越发暴怒,仿佛一只被惹怒的雄狮,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他健硕的手臂扼在沈余脖颈上,恨不得就这么捏死他。

    沈余总能用最清淡的语气让他血压飙升到满点。

    “你还想有下次?嗯?!”

    男人低哑着在他耳边吼道。

    沈余眨了眨眼,感觉脖子有点痒。

    他俊秀的眉眼稍显疲惫,却被主人很好的遮盖起来。

    一切结束后,粗粝的拇指在他纤瘦的脖颈上缓慢摩挲着,然后一个吻落下来,沈余侧着身,蒙着一层水雾的瞳仁瞬间紧缩了下。

    男人圈住他,餍足后的低沉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总这么乖不好吗?茶根,”而后又跟玩似的琢了口他耳尖,宗楚反手把怀里侧对着他的人捞到了胸口,手指拖着沈余的下颌摩挲,在他额头、眼睛、鼻尖上轻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