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要的更多。
是他狼子野心,他得不到,他也忍受不了看宗楚和别人、和任何一个人有亲密的举动,所以他只能选择离开。
沈余安静的在男人怀里,没有任何反应。
按理说人是乖巧的,宗楚却觉得不对劲,他皱着眉,掐住沈余的下颌把他头抬起来。
沈余这边他已经给了保证,夏实然人脾气温和,夏家也懂得分寸,知道什么不该插手,有他看着,没有什么能对沈余有威胁,他乖乖的,一切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宗楚那么说,已经是耐着脾气最大限度上考虑了沈余可能会有的不安,让他放心。
宗夫人不想事情再出什么变故,她咳了一声,端淑的站起来,柔声说:“饭菜在二楼都备着呢,咱们就先上去吧,要么再等等也该晚了,晚上积食不好。”
宗楚没动,他扣着沈余的下颌,视线沉沉的盯着垂头的青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沈余摆出什么表情才会消了这股莫名其妙的气,顺从祝福的笑?
真他妈的像个矫情人,宗楚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笑谁。
气氛就这么僵持下来,宗夫人一时进退不能,又把沈余在心里厌恶上千百遍。
直到沈余轻轻弯了弯嘴角,说:“先生,去吃饭吧。”,浅色的瞳仁温顺的与男人对视,宗楚冷嗤了一声,甩开手站起身。
宗夫人到底维持住了颜面,扬长上楼,临走时点了点宗酶,意思让她注意点。
夏实然紧随其后,试探着挽住男人的手臂,见没有被拒绝,脸上立马带上了笑容,软声与男人说着最近的安排。
他说他要开一家画廊,想把他和宗楚从小到大的回忆都画成画,作为婚礼当天的特殊展览。
男人沉声应着,说画廊的事不用麻烦他自己跑,交给卫臣去处理。
亲昵得仿佛一对刚刚新婚的伴侣。
沈余静静看着,不对,是他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伴侣,他才是不小心插进来的过路人,现在只不过是一切物归原主而已。
“呸!人前人后两个模样,假惺惺!”
宗酶愤愤不平的朝二楼比划了个鬼脸,然后略有些忧心的看着沙发上的沈余。
“沈哥……你别在意夏实然那个家伙,我哥都没正眼看过他,他以后不敢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