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抽,点头表示把所谓的剧本分一半给表演欲非常强烈的工藤新一。
“不是凶手的话你该怎么解释犯人身上的刀伤呢?”
工藤新一说出这句话,在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拿起桌上的梳子开始胡诌道:“从伤口的走向来看,凶手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满足这一条件的现场只有籏本北郎、籏本秋江和铃木管家三人。”
“原来如此!”
毛利小五郎也不知道是哪条线搭上他们的频道,居然顺着这个意思说出好像是正确的推论:“因为铃木管家一直与我们待在一起,所以可以直接排除嫌疑。而籏本秋江小姐期间只去过一趟厕所,时间不到两分钟,走得方向也与之相反能排除嫌疑,所以凶手就只可能是籏本北郎你了!!”
“爸爸,你好厉害啊!”不愧是职业级别的捧场王老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毛利兰双手合十兴奋道。
“嘿嘿嘿,没有啦哈哈哈!”
笹岛律瞪圆眼眸看向毛利小五郎那夸张的表情,他是怎么做到大笑的同时舌头伸出来这么长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杀人啊!!!”籏本北郎急得跳脚,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说得像是真有那么回事啊。
毛利小五郎见“犯人”还是不死心,他大手一挥说道:“在客轮停靠东京港之前,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仓库里面吧!跟我走!”
“我真不是啊,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啊,冤枉啊!”
眼看自家父亲被带走,籏本一郎快步跑向鬼澤崇,焦急道:“鬼澤先生,我父亲真的是伤害爷爷的犯人吗?”
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笹岛律露出沉重的表情点点头:“嗯,他就是犯人。一郎,你应该感到庆幸,折扇救了你爷爷一条性命,要不然你父亲在牢狱里恐怕没好果子吃。”
籏本一郎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好不容易从极端的单相思里走出来,为什么父亲要伤害爷爷呢?
他以后该怎么办啊,还怎么向爷爷道歉啊。
“哎,既然事情解决,我去给大家热一热晚餐吧。”籏本祥二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一郎的肩膀安抚道:“一郎啊,去吃点东西吧,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我不吃,我留在这里等爷爷醒来。”
籏本祥二皱眉道:“你忘记自己是低血糖吗?不吃饭会晕过去的。父亲他已经没事了,你不希望他老人家刚醒过来就看到自己孙子倒下吧?”
籏本一郎抿了抿嘴巴,只好沉闷的应了一声,站起身走出房间。
籏本祥二看向抽泣的麻里子,语气温和道:“姐姐,你也去吃点东西吧,这里交给鬼澤先生就行了。”
籏本夏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她怎么也没想到婚礼的结尾会如此糟糕。自己的丈夫是为了报仇才接近自己的,自己的爷爷又被姑父伤害,简直就像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