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时间她不是没有想过,她只是不愿接受自己被cia遗弃的事实。因为父亲留下的遗言便是自己坚持在组织卧底的信念,所以她只能蒙蔽双眼去否定。
她隐约猜测到笹岛律被除名的原因,是两年前麦卡伦对外宣告死亡这件事情,具体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没必要去揭别人的伤疤。
“那我们还挺像的。”水无怜奈平静地补充了一句:“cia根本就没打算安排人手来接我回去吧?那我没必要舔着脸回去。”
“嗯,那你愿意暂且跟我一起走吗?这条路应该不会那么好走。”
“可以啊,反正现在‘无家可归’不是吗?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为什么琴酒先生……你们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呢?你不是一向讨厌卧底和叛徒。”水无怜奈十分好奇地看向琴酒,这种问题放在平日里绝对是必死无疑啊。
墨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寒意,他默许他们的行为不代表能被调侃。
眼看琴酒要发脾气,笹岛律连忙起身,并用着鬼泽崇才会有的不着调语气,嬉皮笑脸道:“哎呀肚子好饿啊,伏特加,爱尔兰,你们两个到底在准备什么大餐啊?需要我来帮你吗?”
《日月风华》
前半句话一点毛病也没有,后半句话直接把沙发上几人都吓得不轻,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稳如泰山的科恩,都快步上前拽住奥吉尔的手肘,迷之断句道:“奥吉,尔不可,以,进入厨房,会爆,炸的。”
笹岛律闻言嘴角微抽,他还没到那种进厨房就会爆炸的程度吧,他又不是什么人形炸弹。但在琴酒的凝视下,他还是乖巧坐回位置,翘起二郎腿道:“那在开饭前,琴酒你把你所知道的消息汇报一下呗?喂喂,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现在怎么说都是那位先生的亲信,的确比你的地位还要高出那么一点点。”
“……”
琴酒只觉得自己对眼前这嬉皮笑脸的家伙太好了,现在真的爬在自己的头上胡作非为,完全不顾自己的颜面问题。但他又拿奥吉尔有点没办法,谁让那位先生有对自己说过:奥吉尔是她的代言人。
违背奥吉尔,就等同于违背那位先生,那也就违背琴酒为自己规定的绝对忠诚。
琴酒烦躁地掐灭手中的香烟,语气不耐道:“由于先前的城堡已经没有人居住,所以我们让线人卧底于芬兰警察得到了一份蛮有意思的资料。”
“哦?你都觉得有意思,那一定要说来听听了。”笹岛律把玩着衣角,每次思考的时候他都习惯性要找到东西摸一摸,这恐怕是之前转戒指的后遗症吧。
“芬兰迪亚非常的自信,认为他那张面孔我们并没有掌握资料,所以我们成功锁定了他正在使用的身份瓦尔特利·索塔莫,而且通过对这个名字的锁定,确定他在一年前就前往希腊生活。”琴酒拿出压在电视机遥控器下的文件袋,递到奥吉尔的面前道。
笹岛律抽出文件夹里面的纸张,仔细阅读后他挑眉道:“我还以为这家伙背着朗姆去希腊看爱琴海,看来他是去建立自己的王朝?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吗?”
很显然,文件上面呈现出来的内容,就是芬兰迪亚擅自行动里留下的痕迹,他在一年前秘密前往希腊克里特区后,就开始建设新的地下城堡,恐怕是想把整座岛屿给吞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