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精致的程度都能保养到头发丝,伸手的时候护甲指了指宣流的脖子。
那个牙印红肿,齿痕清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咬的,毫不留情,像是憋了很多的怨气没消解一样。
宣流本来就长得白,这种痕迹就显得触目惊心。
宣流知道祁荔说的是什么,“结束了。”
但是她还是很卑鄙地勾引申遥星,结合过的人鱼本来就能牵制伴侣,身体分泌液体,身上散发只有彼此能察觉的味道连接。
申遥星这段时间的纵欲也是因为宣流的刻意引导。
加上她俩的契合度确实有点高出常人,一旦爽到就跟上瘾了一样。
祁荔打了个哈欠,这个别墅她那一层经常开什么美女派对,堪比酒池肉林现代版。
以至于她的精神气还没宣流好,又大清早被宣鸿影叫起来炫耀她那盒限量版盲盒。
“那就好,反正也没存货了……”祁荔顿了顿,看了眼宣流这副死德性,“下次发情期我可救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口吻突然变得长辈起来,让一边已经抄上单词的宣鸿影不由得想起之前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叫祁荔叫祖奶奶。
祁荔阿姨到底多大啊,真可怕。
宣流被祁荔看着尖锐的护甲戳了戳胸口,她闷哼一声,又说了声知道了。
祁荔余光发现宣鸿影的抄袭行为,又把她听写本的这一页的给撕了。
宣鸿影一脸死了妈的痛苦。
祁荔:“小鸿影啊,哪怕你妈找到了你族群的线索,也没这么快的。”
老狐狸语重心长,现实能一次性教训俩人,“好好学啊,你外婆的当年美丽知性端庄,还是名校毕业的,你好好学习。”
宣鸿影委屈地说:“我又不是真的人。”
祁荔:“你外婆也不是啊,但是她就是这么厉害,还是音乐家,你呢。”
宣鸿影倒是第一次听说宣流的妈是音乐家,她看向宣流。
宣流也很茫然的样子。
祁荔咳了一声:“市面上都销毁了,你爸干的,男人嘛,就这点度量。”
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知道是宣其品怕再出什么事,比如宣流的安全。
倒不是尤嫚吩咐过什么,是她这个小有名气的演奏家,一直没对外公开自己的婚姻,特别低调,宣其品也这么做了。
宣流问祁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祁荔摇头,“我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反倒是你,和同学参加研发会,想知道什么?”
大人们开始说自己听不懂的话题,宣鸿影不怎么想听,又去抄单词了。
等申遥星睡醒洗完脸下来,发现这几个人都吃上午饭了。
叫的外卖都叫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她下来的时候还遇上了昨晚跟祁荔在一起的女孩,看上去都不到二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