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念了两句诗。”公主目夷说,“一句是‘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另一句则是……嗯,我忘记了。”其实她就念了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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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诗取自《秦妇吟》,之后的内容为作者自白,可自行选择跳过。
写这本书的初衷其实非常简单。
那时候我预备写的新书还差些素材,而在整理以前的文档时发现了一些可以用的上的废料。也许是看了之后认为还可以拿来用一下,也许就是不忍心写了那么多字就扔在电脑硬盘里吃灰,所以我就还是把它们拿出来了。
开头约是六万字的内容都是经由我修缮过的。而在修缮过后,我才确定了这本书的主题。我记得我在上一本书里面有提过,有特别癖好的神明和被圈养起来的凡人的故事……由此我便想到了一种心情……倘若已经抵达了这个世界的顶点,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世俗的顶点,以及非世俗的顶点。
所以就有了后面的故事了。因为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本文尚且只进行到一百五十章的进度,我也不知道写完之后这本书到底是算得上烂尾还是什么样的状况,所以暂且不谈这些,只谈到一百五十章的结果给予我的感受好了。
不得不说,这本书的成绩糟糕头顶。乃至于在第一次上榜后就可以确定是要被切书的存在,然后就是不死心往下写了。我总是这样,不到黄泉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结果往往不好,结果又往往不能左右我的想法。
我就是那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个人,自己与自己互为依靠,等到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发现已经被丢在世界之外,被落后于时代的那一类人。
然而我却不能就此做出任何改变。
非是不愿,实是不能。实是不能,就是不愿。
我就是不想写别人写过的东西,就是不想要被人先自己一步猜想到小说的下一步走向,就是讨厌确定的不可以改变的故事结局。
这种偏执深深地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让我每一次准备码字时都带着一种新奇感,是的,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每一章,就是我自己也不能打包票地说是要写些什么东西出来。
我喜欢无人可以预测的,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故事发展。
我就想和读者作对,想要跟读者斗智斗勇,搞一些叙事诡计,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然后让小说偏离原本的大纲走向,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让一切都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