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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弟子很听话,没有乱跑,只是去食堂提饭了。

    两人虽为师徒,但她几乎没有对他行过这样恭敬的礼仪。

    见她跪下行礼,薛决好像也有些惊讶,低垂的眉眼抬起,淡淡道:沙比派没有这些繁文缛节,谁让你跪下的,起来。

    傻傻比派???

    她是不是听错了?

    师父,我们的门派叫傻比派?

    薛决拉着袖子去沾墨,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细细的豪笔,飘渺城附近黄沙漫漫,我创立的门派叫沙比派有何不可?

    原来是那个沙

    但也够傻比了!

    算了,反派的脑回路她不懂,他没有因为她外出生气就行。

    过来。

    是,师父。

    苏雁沉忙从地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在他身边坐下。

    桌上铺着几张画了奇怪图案的黄符,应该是用朱砂画的,暗红色,和僵尸电影里道士画的符箓有些像。

    他这会子正在画最后一张黄符,笔速不快,笔划很细。

    把这些带在身上,我不在时,若遇到危险可随便抽一张掷出去,能保你性命。

    ?

    给她画符护身?

    面前这个人是薛决?

    玉丝蛊之事不必多想,我定会帮你解蛊。

    这是在安抚她?

    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为何不说话,哑巴了吗?

    画完最后一张符箓的少年放下笔,转过头来瞪着她。

    她连忙回神:没,弟子、弟子听着呢。

    他勾了勾嘴角冷笑: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关心你吧?

    苏雁沉:弟子不敢自作多情

    熟悉的阴阳怪气出现了。

    他没有被夺舍,他就是脑子有大病的魔头!

    怎会是自作多情,他突然抬手捏住她下巴,大拇指在她嘴角摩挲,声音变得暗哑,缓缓说道:你是我最喜爱的小徒弟,雁雁,此事人人皆知,我不关心你,谁来关心你?

    他又犯病了,就不会好好说话,要么掐着她脖子,要么捏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