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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棠心想:所以是伯母么?

    那要是见家长的时候

    舒棠又想,如果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写一本书, 就应该叫做《海的儿媳》;至于婆媳矛盾, 倒是有的,可能是人类对海水的污染

    神路过了舒棠,听见了舒棠脑子里的想法,神:?

    她在想什么怪东西?

    然后神就把舒棠从水龙头面前拎走了。

    节目组有一个项目表, 舒棠一眼就看中了马场。

    就是换衣服的时候,舒棠一捞, 发现自己带了几件都是吊带, 尤其是最喜欢的一件,但是带子极细的,舒棠担心剧烈运动会散开。

    神:亲爱的, 就算是掉了, 别人也不会看见的。

    舒棠一愣,就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衣服明明穿在身上, 她去看不清了,仿佛是强行从记忆里抹除了。

    神慢条斯理道:就算是不穿衣服走出去, 别人也看不见。

    舒棠在镜子前面晃了晃, 感觉十分神奇。

    也就是意味着, 她的形象在别人眼中不会有一点变化。

    她解开了浴袍, 镜子里却什么变化都没有,舒棠又试着解开了吊带。

    脱完了还在镜子前面晃了晃。

    是真的没有任何变化。

    舒棠突然间发现镜子里的,坐在沙发上的神表情变得有点古怪,眼神似笑非笑。

    神:亲爱的,我看得见。

    舒棠:

    他说的是别人,当然不包括鱼。

    舒棠甚至能从镜子里看见神似笑非笑的眼神。

    而且那灰蓝色的、幽深的眸子掀起,慢条斯理地从她雪白的脖颈到了腰窝,仿佛逡巡一般。

    舒棠感觉自己的背后立马起来了小疙瘩,像是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都有温度似的。

    最后漂亮的塞壬收回了视线,转了转宝石蓝的袖扣,发出了一声极为好听的轻笑。

    舒棠抱胸蹲下,灰溜溜地披上了浴袍。

    一直到他们开始在贺家的这座大庄园里面转来转去找马场,舒棠都不敢看神的眼睛。

    贺家的庄园大到一眼望不到尽头,倒是舒棠看错了地图,和神走错了路,却远远地看见了一座中洲国样式的别院。

    红顶飞檐,舒棠感觉这个样式的建筑似乎有些眼熟,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远远就看见了有很多黑衣的守着,舒棠就知道不能进,只是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神的视线停留在那座建筑物上许久,眼底一片漆黑幽深,却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马场的时候,贺白慈那组、嘉嘉和符生玉都在。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马场,已经被节目组布置好了,人来都来了,就比一场吧?

    贺白慈一身白色的马术服,看着很是英姿飒爽,马场的人已经牵过来了一匹白马,作为东道主,赢面很大。

    嘉嘉和符生玉还在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