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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对在前面走,后面的郭导就被老乡叫住了,八卦兮兮地打听:

    听说你们节目组有一对兄妹结婚十年了?孩子还一岁了?

    村民的眼神十分异样,仿佛在说:你们节目正规么?

    郭导:???

    亲眼见证谣言是如何扩散的观众们:?

    *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节目组就在天黑的时候结束了拍摄。

    舒棠和神回到了小院子里,开始熏艾草,生火盆熏屋子。

    一烧热,屋里的湿气就慢慢地蒸发掉了。

    舒棠走得腿上都是泥,红色皮鞋都不能看了,被神提溜去了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小腿,帮她擦拭腿上的泥巴。

    人鱼烧了热水。

    舒棠想要收腿,又被他抓住了腿。

    在他的手里,她无论哪里都显得很小巧。

    舒棠被看得忍不住扭过头去。

    周围很安静,很黑,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人鱼又烧了水,舒棠洗完了澡,才进了被窝里。

    除了一盏灯之外,外面都是黑色的,春日刚刚到,连蝉鸣都听不见,于是对方的呼吸都那么清晰、明显。

    他们两个安静了一会儿。

    舒棠缩着脚,往被窝里钻,然后,被懒洋洋的凶兽,一尾巴掀翻在了床上。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

    一旦视觉被限制,于是触觉就变得非常明显。

    舒棠有些惊吓地发现

    今天的吻,到了腰窝并没有停止,还往下,一直到了

    她惊叫了一声,就要像是毛毛虫一样地拱着往前逃离。

    他似乎觉得这样也很方便,也没有阻止,就是大手把住了她的腰,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沙哑,有种说不出来的侵略性。

    人鱼叹息了一声,亲爱的,你似乎,很喜欢撅着啊。

    呼吸打在腿间的皮肤上,让她腿软发抖,几乎跪不住。

    他歪头说,阿妹,乖。

    可是就像是在深海巨兽的利齿下被撕咬着脆弱脖颈的猎物,感受着被利齿撕磨、啃咬着脆弱的致命位置。

    她趴在了软乎乎的温热被子里,呼吸着上面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拱着腰撅着,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叫声和求饶声。

    明明人鱼的唇是凉的。

    可是她却热得抓住了被子,手指发抖,指尖发白。

    仿佛要被剥夺掉一切理智的疯狂。

    她哭着蹬腿,忍不往前缩,然后求饶说,别咬,别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