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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千束情绪状态的安室透在完成情报工作后,只来得及洗去一身硝烟味就匆匆往安全屋赶。井上千束目前居住的安全屋只是他和景光众多安全屋中的一个,也是最宜居的一处。

    忧心忡忡,开车回家的路上安室透不停在心底反复预演可能会出现的场景。酝酿了无数安慰的话语,却在推开门看清客厅景象的一瞬间彻底卡壳。

    抽动了下嘴角的安室透:?

    一定是开门的姿势不对,重来一次。

    退后两步合上房门,拧钥匙,推门。

    安室透: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诸伏景光会在客厅宽阔的空地上做平板支撑,而井上千束则端坐在他的背上正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

    钥匙第一次插入锁孔转动时,屋内两人就已经注意了门外的响动。井上千束没有抬头,只是继续专注看书。但安室透却合上门重新开了一次,并在门口愣了很久。

    心下疑惑,井上千束眨巴着眼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书本移向安室透。

    她和诸伏景光同时挂上温柔到有些相似的笑容,异口同声道:透,你回来了。

    嘴角再次抽动,安室透进屋后顺手锁上房门。欲言又止,脑子里全是问号,却又不知该从何问题。

    千束你怎么没哭,我还以为你会在家里伤心委屈,甚至为此苦思冥想准备了一大堆安慰宽解的话。

    虽然安室透心底的疑惑确实可以被简单粗暴地被这句话概括。但是拜托,这种话就算是警校时期的超级直男松田阵平都不会说。

    你们这是在干嘛

    如你所见,在陪智锻炼手臂和腹部力量。

    吞吞吐吐,安室透欲言又止:千束,你

    像是知道安室透想问什么,井上千束从诸伏景光背部站起身,微笑着把书摆放在茶几上:没关系的,我已经不难过了哦。

    起初千束确实难过到吃不下饭,一连几夜呆坐在沙发上像丢了魂。手指滑动屏幕,逐一看过网上针对她的恶意言论后不可自控地掉下眼泪。尖酸刻薄的话是一把把插进她心口的刀,撕扯开血淋淋的伤口。

    情绪转折是条开口向上的抛物线,起初低落、自我怀疑,而后愤怒,直至彻底清醒,重拾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