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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千束双眼微瞪,而后又眯起。她歪头,挂着浅浅的笑,灵动的翠色眼眸里尽是无辜茫然。

    麻衣医生你在说些什么呢。要是能恢复记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麻衣却只是沉默,她直勾勾地看向井上千束,片刻后才垂下视线出声道:井上警官。

    井上千束眯起眼与麻衣对视,她虽是在笑,眼底却泛起寒意。

    我麻衣顿住嘴边的话,她吓得往座椅靠背缩了下,深呼吸几次调整情绪,才继续出声道: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了,但你曾经帮过我。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帮助你。

    稍作沉默,井上千束笑着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肩膀,不置可否。她失去了记忆,除了戒指的主人和在记忆片段里闪回的看不清脸的男人,她很难对其他人投以半分信任。

    正因为没有记忆,每个人都可以摆出可怜真诚的嘴脸对她说曾被她所救,以报恩为借口获取她的信任。

    千束单手托腮,绕开了眼前的话题。

    她道:我让你弄的药,你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伸手接过麻衣递过来的药物,井上千束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嘘这件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贝尔摩德,知道吗。

    但这其实只是一个试探。

    在井上千束眼里,这间诊所的医生只有两种忠于乌丸集团的;只单纯为钱和个人利益,不在乎组织内部纠纷的。

    而麻衣医生刚才那翻话只有两个可能:她真的曾被千束所救;她忠心于组织,发现了井上千束的异常,试图对她进行试探。

    一个疑似已经恢复记忆却继续装失忆的组织成员,神神秘秘地向组织旗下的医生索要不可面向私人贩售的违禁药物,这其中明显有大猫腻。

    如果麻衣对组织忠心,势必会把这件事上报上去。

    特意提醒麻衣不可以告诉谁,其实约等于暗示了她可以把这件事透露给谁。

    井上千束早就在贝尔摩德那里编织好了要药的理由,就算被贝尔摩德知道了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反倒会把这件事告知千束。

    不再去管麻衣不知所措的表情,井上千束转身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诊所。

    井上千束眼下当务之急就是确认自己的阵营,从一切知情人口中搜罗可能有效的信息。

    目前可行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从波本口中挖取,二则是自己的未婚夫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