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枝叶由藤蔓拖着红花自栏干中直直地顶了出来,那藤蔓像是活着似的,纤细的身体灵活地绕上了云晚白的衣袖,甚至还想往她的手腕上缠。
云晚白不得不停住了脚步,有点头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想伸出手解开这个藤蔓,但是这藤蔓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左躲右避,在她胳膊上晃来晃去。
夫人,您怎么了?阿荷注意到云晚白停了下来,转头询问道。
阿菊看到了云晚白手上的藤蔓,惊呼道:这,这怎么办?!
阿荷也注意到了,匆匆走了过来,神色凝重,道:夫人您现在可有不适的地方吗?
她们两个围着云晚白团团打转,面色焦急,却根本不敢伸手去触碰那根藤蔓。
而那根藤蔓则在云晚白手上耀武扬威地缠绕着,不多时便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红色花朵。
这阿菊惊慌地看着这一幕,看向阿荷,道,阿荷姐姐,你看这该怎么办?要赶紧去找东方大人吗?
阿荷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中带了一丝紧张,又询问道:夫人,您现在有一种身上的灵气都往花朵中涌去的感觉吗?
云晚白怔了一下,静心感受了一番后,摇了摇头,道:并没有,我现在没什么感觉。
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胳膊上的这些花朵,好似都蕴含着极大的灵气,包裹着她的胳膊,就像是在给她传输灵气。
阿荷微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不过谨慎起见,夫人您还是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马上将东方大人请过来。
说罢,阿荷便行了行礼,又嘱咐阿菊照顾好云晚白后,便匆匆离去了。
云晚白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见阿荷走了后,便问道:这花朵是不能碰吗,是有毒吗?
不是有毒,是阿菊欲言又止,看向云晚白手臂上的红花的眼睛中满是警惕,低声道,这花朵是尊上种下的。
尊上种了有一两百年了,一直不让任何人触碰。
阿菊又担忧地看了云晚白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没人敢碰,因为之前也有人误碰过,但无一例外都死了。
我们本打算领夫人您赶快离开这里的,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阿菊有些自责地道:怪我不好,应该领夫人绕开这里的,怪我贪了近路。
云晚白安慰她道:没事的,其实我刚才也没有碰它,是它自己冒出来的,跟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