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时臣:“……”你到底懂了什么?!
“孩子的教育问题不光是学校的责任,家长也要尽到教育孩子的义务。这样的孩子我见的多了,家长活着啊就跟死了一样,这种孩子前期你看不出来什么,乖乖巧巧的,等你再放养两年,那慢慢就变态了啊。”这一刻人民教师的光芒在我身后冉冉升起,我再也封印不住体内的戏精之魂了。
说到激情之处,我拿起金闪闪之前还没来得及喝的那一杯红酒一饮而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水晶高脚杯拍在桌子上。觉得腿有点酸,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以房主人的姿态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远坂时臣坐下。
远坂时臣:“……”这还真是打扰您了啊,宫本老师。
远坂时臣坐下后,我欣慰的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继续道:“不是我说啊,远坂先生,等到孩子变态以后啊,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你敢说他一句重话啊,他就敢联合着狐朋狗友(言峰绮礼)一刀捅死你啊。”
“从您儿子刚出来这五分钟,我就可以看出来,您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现在可不能有这种封建思想。”我痛心的锤着沙发,看着时臣的目光仿佛在看封建残留黑恶势力。
“所以宫本老师,您是怎么看出来我是重男轻女的?”远坂时臣黑人问号脸。
“先不说您都给您儿子跪下了,我们就说说您儿子脖子上比腿还粗的金狗…呃…项链,那是男孩子能带的吗,都说穷养儿富养女,怎么到你们家就反过来了?”恨铁不成钢是我现在脸上唯一表达出来的情绪。
远坂时臣:你这话要我怎么接。
灵体化的金闪闪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端坐如蝉,仗着我们看不见他光明正大的偷听,如果忽视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面上倒还挺平静的。要不是令咒的限制,我再多十条命都不够他杀的。
我装作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吉尔伽美什坐的沙发。呵,少年,以为姐姐我看不见你是吧?
吉尔伽美什的灵体化在我这个外来者的眼里打了一个折扣,我可以看到他大概的轮廓,憋屈成这样还不能还手大概是他作为王的初体验吧。
“你们这些家长每天就知道工作,工作能有孩子重要吗?钱可以再挣,孩子的教育缺失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啊。”我又不怀好意的冲着金闪闪坐的方向看了看:“有爸有妈却跟个留守儿童一样啊,可怜啊。”
远坂时臣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赞同的点头了。不得不承认,远坂时臣出品的令咒效果非常好,这都快半个小时了,还在限制着吉尔伽美什攻击我的行动。
我身边灵体化的荒龙拱了拱我的手臂,告知我吉尔伽美什身上的令咒效果就要消失了,我想都不想直接向远坂时臣提出告辞的请求,远坂时臣当然是巴不得我早点走,一点挽留都没有,把我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