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其实也有种这个客人好特别的感觉,不然以他的暴脾气是不会和红叶以外的女人在很好的氛围下聊那么久,被压倒在地也是礼貌的把人扶起来,而没把人给扔出去。
如果说酒吞可能会被我批评教育一顿,抄抄书什么的,那么玉藻前就不会那么幸运了,不给他一顿竹笋炒肉他自己都不信。此时玉藻前往门边的方向走了两步,试图暂时性的离家出走避避风头,但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前,你这是要去哪里?”我温和的声音在玉藻前的耳边响起:“就这么不想见到阿妈我吗?”
这一顶高帽子往头上一戴,起码要多在身上抽十下,玉藻前一瞬间就怂成了狗,半点儿逃跑的意图也不敢有了,他家阿妈教育孩子的鸡毛掸子可是托罗阎王特制的,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啊。
“吾这是三天都没有见到阿妈激动,怎么可能不想见到阿妈。”玉藻前,恢复原来的面容,眨巴这自己的大眼睛,试图用自己无双的美貌让我心软手下留情,当然,如果不打他就更好了。
美人计这种低端操作对我早就没什么卵用了,我顺着玉藻前的话说下去:“我也很想你啊,前前为了真爱不要阿妈的精神让我很欣慰啊,咱们去隔壁包厢好好叙叙母子情?”
玉藻前听完这个噩耗好看的脸皱成了包子,酒吞自觉逃过一劫,也开始了幸灾乐祸。
“吞仔你别笑,跟着我一起去包厢。”这一句话就让酒吞脸上的喜色尽失,换上了满脸愁容。打酒吞这件事最好是要让茨木看到,杀鸡儆猴:“茨球,你看好你挚友和前前,别给他们跑了。”
“嗯,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茨木伸手把玉藻前和酒吞的肩膀都给按住,彻底杜绝了这两只偷溜的可能性,茨木的手劲还很大,压得酒吞挣都挣不开。
酒吞:没想到我最后竟栽到了茨木这个自称是我挚友的人的手里。
不管酒吞和玉藻前把内心有多么崩溃,这都不妨碍他们即将被拉到包厢挨打的事实。
楼上的空包厢有不少,大厅隔壁就有两间空的,进去我就取下了我慈爱的假相,祭出了已经一年多都没用过的神器鸡毛掸子,先对准玉藻前就是一顿好抽,把这个崽子给打得流下了(teng)悔(chu)恨(lai)的泪水。
酒吞虽然没像玉藻前一样挨那么多下打,但是他心累啊,他被抽的时候茨木还在帮阿妈加油,一副恨不得他被阿妈抽死的模样。
“阿妈,你放心,我茨木童子的挚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茨木拿了一个小马扎坐在旁边看:“加油,阿妈,我相信你可以激发出挚友的潜力!”
这还杀鸡儆猴个毛线啊,猴都和你抢刀子杀鸡了!把我气得顺手在茨木的脑袋上也敲了两下。
“唔…妈,你打到我角了,我的角前天才被打断,胶水还没干透呢。”茨木委屈巴巴,还告了又打断他角的红叶一状:“红叶总是打我,你都不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