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反过来也可以。
毕竟三角形才是最稳定的,不是吗~
说罢,萩原研二笑着丢出个wink。
只是这次他从眉眼间抛出来的小星星不仅完全没被井上千束接收,甚至还被狠狠弹了回来。
从刚才开始就陷入呆滞状态的女人在经历短暂的大脑空白后,猛的回神,她抬手毫不犹豫揪住萩原研二的耳朵:真是的,你们两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们可是日本警察,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胡闹也请适可而止!
啊疼疼疼被揪住耳朵不得不弓下腰:可是我和小阵平反复确认过了,这样做是完全合法没问题的,处理好了的话也不会留下任何话柄。
我不管我不管,要么把我们两都打包带走,要么我们两把千束酱打包带走。
你是笨蛋吗,你给出个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理直气壮。
嘴角抽搐,井上千束脸上挂起已经有些危险的笑容,向来温柔的女人罕见地在额角蹦起向征着愤怒的青筋。
情绪如同被放进滚水的温度计,指数一路飙升就快要冲破阈值。深吸一口气,千束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莫要生气,不可以和笨蛋一般见识」,试图以此平复心情。
但果然还是好生气!
嘶!痛痛痛!千束酱我知道错了,轻、轻一点!
还敢说出这种荒唐的话吗!
嗯?
井上千束拧住研二耳朵的手再次用力。
不敢了不敢了,嘤耳朵要掉了,疼疼~
不敢才怪。
见萩原研二服软,井上千束也逐渐平息了怒意。她松开手上的动作后又开始后悔,担忧自己会不会真的下手太重,毕竟萩原的那只耳朵已经完全变成了朱红色。
好疼,捂着耳朵的男人一脸委屈,他腮帮微鼓,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小表情,惹人怜惜。
那、那我帮研二揉揉?
示意萩原研二以背靠沙发的姿势在自己面前蹲下,井上千束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吹着被她拧红了的那只耳朵,而后抬手用拇指下方凸起的大鱼肌缓缓揉动着萩原的耳廓。
动作轻柔像在哄跌倒后哭着要抱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