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不解:嗯?为什么是她?
花成司笑得礼貌:是这样的,当时有两个不知打哪来的男警冲进来就大闹一场,非说是我把井上警官给带走的。天地良心,当时正间酒吧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有带着异性。我看着他们和井上警官关系不浅,这不是怕井上警官听信了他们的话,误会嘛。
你多心了,井上警官今天才刚出院,不可能给你寄恐吓信。
这
花成司欲言又止,犹犹豫豫。
那不然这样吧,我带你去杯户医院看看。现在出发的话还来得及,应该能在井上警官被她男朋友接走前赶到。
花成司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来得及?
伊达航一脸坦然道:井上警官的男友是机动队的,那边起码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
这当然是伊达航胡编的,他至今都没能确认到底谁才是井上千束的男朋友,也不知道那两位机动队恶犬今天谁值班。
被罚跪的三个家伙都坚称自己才是正宫,东京警视厅又有着已经被大家平静接受但却震撼伊达航心灵的可怕传闻。
虽然很想高声大喊不信谣不传谣,但调入东京警视厅这几天,伊达航居然也平静地接受了「搜查一课精英警花和机动队双王牌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奇怪传闻。不为其他,这两个家伙每次下班后拎着外套直接拐进千束宿舍的动作实在过于自然连贯了。
连抽五包烟压惊的伊达航表示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同期里诸伏景光以外的人主动系上围裙做饭,而且居然还是粉色的。洗完碗后,萩原研二趁松田出门丢垃圾的空档更是大狗一样黏糊糊地挂在井上千束身上。
明明是六人里第一个有交往对象的人,伊达航却感觉自己遭到了暴击,恋爱的酸臭味已经浓烈到可以直接渗透防毒面具。被调往东京后不仅被迫和娜塔莉处于异地恋状态,还天天被人把头按进狗粮盆里,向来沉稳可靠的老班长表示自己有点消化不良。
花成司自然想去查看井上千束的情况。
他故意摆出担忧的表情说是去探望,甚至在去的路上在经过花店时特意嘱咐伊达航下车为他买了一束紫绣球和白色百合混搭的花束。
不常见的搭配方式意味着花成司可以趁伊达航等待扎花的空档联络外人。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借着伊达航离开的空档,花成司打给他的私家侦探。
我查过了,您怀疑的那个男人他在二十多年前和一个四五线女星走得很近。但当时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网络,我只能从图书馆找到一份旧报纸,上面女人的脸不太看得清。
那个女星的名字,有查到吗?
五月绫乃,一个走清纯路线的电视剧演员。但因为不够出名,年代也有点老,我能查到的资料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部分花成先生您可以考虑拜托警视厅或者档案课的人帮忙查查,说不定能调取到这个女人的资料和清晰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