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千束记得这段正被循环播放的新闻,里面放送的命案发生在两个月前,当时工藤新一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一时名声大噪,更被誉为「日本警视厅未来最大的希望」。虽然就井上千束所了解的情况,工藤那小子根本不打算进入警视厅,他的目标是成为福尔摩斯那样的大侦探。
松田阵平他们身上的颜色落在井上千束的相机里,甚至不能存在超过三天时间。三天后,曾经再生动的景象也会失去颜色。但此刻电视里的工藤新一依旧明艳动人,不被时间冲淡分毫。
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地上时发处一声脆响。手机摔落在地又弹起,和瓷砖最先撞击的右下角顺着屏幕裂开一道蛛网般的裂痕。亮起的手机上还显示着「阵平」的字样,萩原研二在电话那头喂喂个不停,心焦似热锅上的蚂蚁。但井上千束只是愣愣地抬头仰视着液晶屏幕,直至关于工藤新一的报道告一段落,画面重新切回黑白灰,她也依旧瞪大眼睛良久没能回神。
为什么?
巨大冲击掀起一阵巨浪,井上千束苍白了张脸,内心世界早已天崩地裂。她捡起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吞吞吐吐语焉不详,连思考和交流的能力都被一通摧毁。
托着行李走出大厅,拐出大门,隔着用金属栅栏围起来的通道,井上千束和眼前唯一的生动色彩遥遥相望,她抿着嘴唇瞬间就委屈了起来。跟着松田他们拐进地下停车场,坐上车前井上给你千束被松田阵平拥进怀时。把头埋在早早等候着她的人胸膛,她像被抽走所有力气,手中从松田腋下的位置穿过,牢牢抓住他的背。
千束,发生什么了吗?
声带颤动,声音却卡在喉咙里。额头抵住松田阵平的白衬衣蹭弄两下,井上千束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工藤新一,他拥有色彩,是目前我遇到的唯一一个即便通过媒体,被时间沉淀过后也依旧有色彩的人。
沉默良久,井上千束才再次闷闷出声:好羡慕,甚至是有些嫉妒。我也想要不会褪色的鲜艳色彩。
结果当晚她就一把推开了抱着她撒娇个不停,试图讨肉吃顺道为她补充颜色的机动队恶犬。
不可以哦。我想好好研究一番工藤新一身上的色彩,被注入颜色会影响我对信息的搜集,所以不行。
拥抱的动作顿住,被饿了小半个月的机动队恶犬委屈极了。好不容易才等来心爱之人回家,结果只能看,不能吃。
千束酱~
委屈巴啦,试图撒娇。
不行。
好吧
大狗委屈,大狗要小兔子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