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大放厥词,西门只是冷冷淡淡地看她,丝毫没有被激怒。
旁边砰的一声,吓的人都哆嗦一下。
沈七弃怒道:谁啊?我就是吹嘘两句,怎么还不让我说完?
旁边的赌桌冷冷清清,一个黑袍人坐在那里,似乎已经很久了。
你竟然比一间赌坊的老板赌术都要高超,看来,你才是我要找的人!
沈七弃眨了眨眼:你要找我?
不错!
有人凑过来给沈七弃讲,沈七弃挑了挑眉:
黑袍人从三日前便在赌坊里呆着,他一坐便是一整晚,直至到了赌场的后半场才会出手。
他说,他只找赌术最精湛之人。
前日在赌坊手气最好的是个中年男子,跟黑袍人比了三局之后就脸色苍白,仓皇而去。
昨日有人听说黑袍人的事迹,一个妙龄女子特意等在赌场,没想到,跟黑袍人比到最后吐了一口血,说什么都不敢比了。
今日没人出风头,只有庄家稳赢。
在黑袍人将目光盯在赌坊老板的时候,沈七弃便出现了,大秀赌术,黑袍人这才找上了沈七弃。
沈七弃眸子微微一动。
她看向西门。
西门亦是在看着她。
不知道为何,沈七弃从他面具之下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西门的手指修长白皙,能看出清晰的青色血管。
他向着沈七弃伸手,声音里依旧冷淡:坐吧。
沈七弃:
她总算是明白老乞丐为何让她去一间赌坊了。
这个黑袍人,绝对不简单。
而她的小师父西门,似乎亦是有些不简单。
赌什么?
她随口问道。
黑袍人亦是坐在她面前。
烛火下,只能看到一点胡子拉碴的下巴。
他说:
只赌三局。
分别是,生、死、命。
沈七弃觉着黑袍人多少有些大病。
敢问尊驾大名?
裘白衣!
沈七弃拱手:久仰久仰没听说过!
要不然,你回家睡觉得了,赌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