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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被压着车速,心里有些着急,但风见裕也脸上还是那副正经到不行的精英样:

    抱歉,前面有车在拦路,我们没办法突破他们的拦线。

    是吗?

    收到下属消息的时候,安室透刚刚用车头撞击完前方车的车尾,这次没能将对方逼停。

    白兰地还在前面提着车速行驶,安室透也紧紧的跟在前方车辆之后。

    除了拦车,对方有其他的事情吗?安室透问道。

    没有,对方似乎只是想阻止我们追上前,并没有攻击的想法。很奇怪,明明是在拦截他们,但风见裕也并没有从对方身上察觉到敌意。

    的确很奇怪,安室透的注意力终于稍稍给身后车辆一分。

    这不太像是组织的作风。

    那么会是哪一方?

    安室透想破头皮可能都想不到,他正猜疑的对象,他们可怜的上司此时被他追的,几乎要把油门都踩碎了。

    我竟然不知道降谷零这家伙还有这技能,这么多年都没在组织里碰到过,没想到变得这么棘手了。

    油门已经踩到底,车速提到无法再提高的程度,白兰地头疼的看了眼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的车。

    但凡车技差一点,我都能甩掉他了。

    渡部先生,我已经拦住对方支援的车了。

    耳机里传来下属的声音,不过对方似乎有些不解。

    不过我没想明白,反正您也是要弄丢手上的东西,为什么不趁着他们追逐的机会,将东西扔给他们?

    那样的话,但凡老大放松一点警惕,牧野,今晚你就能去公安□□房去保释你的上司了。

    耳机里传来另外一道带着浓浓取笑意味的声音。

    伊堂说的对也不对。不过,我猜你们也不想再演一场假装我被救的戏,对吧。

    白兰地灵活的打着方向盘,在盘山公路上以最快的车速疾驰,风声透过车窗玻璃都能听见呼呼作响。

    他和身后的安室透维持着非常平稳的距离,还能腾出一只手按住耳机,从而能更清晰的听到耳机里的声音。

    听说要去□□房保释上司,牧野一颗搞事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原本沉稳的眼神开始飘忽,把着方向盘的手缓缓失去力道。

    但一听到事后还需要演一场失手被人逃跑的戏,牧野眼神瞬间变得比之前更坚定:渡部先生相信我!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放他们上前一步!

    语气满满都是打死也不要演这种丢人戏的坚决。

    那倒也不必为这个献身。

    对于自家下属这么激烈的反应,白兰地有些好笑。

    也就演过一次戏,而且他也没怎么欺负过自家属下,怎么个个都防备他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