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性的天鹅也可以结为伴侣？”斯诺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啊，你说这个啊，天鹅湖是天鹅的天堂，只要觉得幸福就好，你们的一生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只要你们觉得幸福，那就是正确的，何必拘泥于性别？况且虽然生蛋是你们一生的大事，但也不缺生蛋的天鹅，剩下的你们不愿意，那么就不要生，如果觉得不幸福，就算生了蛋又怎么样？”

    那一头漂亮优雅的银发现在看着怎么有点为老不尊呢？斯诺暗想，但其实他知道伊斯拉长老是认真的，在天鹅湖偶尔会有天鹅同性结伴而行，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兄弟或是姐妹关系，原来是伴侣吗？虽然大部分还是雌雄一对，不过还真是开放啊！

    天鹅湖的世界是简单的，一切为了你们的幸福。

    “我明白了，我会问纳尔特的，长老，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回去了。”虽然这种开放让斯诺感动，但他还是觉得无力，抹了把脸扯了扯嘴角。

    “没关系，如果纳尔特在天鹅湖找不到喜欢的淑女，那么就出去转转吧，成年的天鹅是可以离开天鹅湖的，只是大家都觉得这里更好，所以出去的比较少，不过你们这些年轻的天鹅总对外面的世界更感兴趣更好奇。”伊斯拉长老摆摆手，示意斯诺可以离开了。

    斯诺离开伊斯拉长老的家就变成了天鹅到处飞，寻找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纳尔特，很快就在天鹅群中发现了纳尔特的影子。

    也许再人类看来所有的天鹅都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斯诺看来他们的区别却很大。

    纳尔特看见斯诺落下来“哼”了一声扭过头，屁股对着斯诺。

    “纳尔特，你又生气了。”长长的脖子环住纳尔特的脖子防止他不高兴跑走，斯诺的声音很无奈。

    “我才没有生气，我才没有回去找你，你这只笨天鹅才不会懂！”

    “好吧好吧，我不懂你……”

    “你是我哥哥，你怎么能不懂我！真的是太过分了！”纳尔特一听更火了，扭头啄了啄斯诺的背表示报复。

    “……”弟弟果真不好养啊，斯诺沉默了半响继续安抚再次莫名其妙炸毛的弟弟，“纳尔特听我说，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但是我想我有事情找你，我们去湖面吧。”

    斯诺只说自己错了却没有说哪里错了，他真担心自己要是说的不对纳尔特继续生气，还是先安抚吧。